沦陷在欲望里了。
接着,这个地方就被吸到惨烈地红肿起来,高高地挺起,陆长风敢打包票,就算他现在抽出嘴,这枚刚才还只有棉签大小的阴蒂也缩不回去了,也许会夹在阴唇中间,即便从外面看也能看见一点头。
他欺负完阴蒂后欣赏了一会,坏心眼地扒开阴唇故意往上面吐气,但是舌头没有再碰阴蒂,过了一会,才转战到下面嫩红的逼肉穴口。
陆长风又埋了进去,深吸着气,将舌头抻进了穴口里。
即便喷了这么多的水慈渊这儿也是紧的,内壁的凸起互相挤压着陆长风的舌头,如果不是因为水够多,舌头够软,是绝对不可能一整个伸进去。
这张甜蜜多汁的穴还以为陆长风的舌头和它是一样的产物呢,殊不知是放虎归山,放平的舌头猛然一扫,粗粝的舌苔刮在内壁上,慈渊甚至感觉到了一股吸意,像是什么东西被吃走了。
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陆长风这样熟练?
慈渊泣出细细拔高的呻吟,含着泪将自己埋在枕头之间,小腿胡乱地踢,紧绷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哽咽着,呜咽着,求饶的声音都闷在了枕头里,脸颊湿红一片,眼神已经不聚焦了。
陆长风越舔越快,两只手抓着慈渊的大腿根牟足了劲往里塞自己,鼻子被压扁,他舔着内壁将淫水扫荡,喉结滑动的厉害,一口一口地吃着蜜液。
他吃红了眼,越来越进去,舌头拼命伸长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牙齿撞到穴口,慈渊终于是忍不了了,不光是穴口,连深处的子宫口都发出阵阵酸意,他抖着牙齿,被嗦弄到崩溃。
“不要,不要舔了,呜嗯,长风,长风,我们直接做好呃不,好酸,呜呜……”
肉穴整个都在发抖,最后演变成抽搐,又猛地绞紧了地开始高潮。
他咿咿呜呜地耸动着腰,嫣红的阴茎调鼓动着射了精,然后射程不远地射在了陆长风的额头上。
当陆长风松开嘴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穴口红彤彤地开着一个小口,不停地朝着外面流水。
又tm涩,又tm骚。
陆长风擦了擦淌水的下巴,手摸索到下面拉开裤裆的拉链,又从裤裆进去将内裤拽了下来,勃起的,硕大的鸡巴立马弹跳出来,直直地指向被陆长风用舌头扩张的雌穴。
这根油光水亮的绛紫阴茎,乍一看和棍??子没什么区别,龟头高昂地翘起,粗略地比划,就和慈渊的手腕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