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还维持着掰穴的动作,可眼睛已经聚满了泪水,又疼又爽地翻着白眼,连口水都从唇边流下。
太快了,也太粗了,一下子就被贯穿开来,肚子里被撑得满满当当,器官也仿佛移了位,连呼吸的空隙都不留给他,接着又不管不顾地肏弄起来,抽离和凿动之间相差连一秒都没有,性器的根部撞在阴蒂上,将这枚红肿的熟果子碾地东倒西歪。
子宫里酸胀的快感像潮水拍打脑袋,在这样狂风骤雨的性爱中,根本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发出绵长而颤抖的呻吟声,手指抓着阴唇和逼肉间的缝隙,迷离地陷在了无限延长的高潮里。
恍惚间,他好像回应了陆长风所谓“老婆”的爱称,喊了陆长风一声老公。
就是这样,差点让陆长风真的疯了。
*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向深夜十点,窗外的霓虹灯光度不减反增,雾气在玻璃上已经凝成了水珠,一颗颗地滚下来。
陆长风跪在床上,精壮的后背上有些许抓痕,但更多的还是汗水,他抬起手,将头发都撩到脑后,又低下头去看慈渊的情况。
男人惨兮兮地躺在床上,穴口红肿泥泞不堪,自己咬着自己的手指抽搐不止,性器半弯地流着水,双腿外翻,已经迷失了神智。
汗珠顺着下颌线流淌,陆长风深深吸着一口气,像是吐烟似的吐出来。
他其实就射了一次。
只是做的有点狠了,力道没收住,把慈渊的大腿根掐得紫红一片,等射精后才反应过来,再看时慈渊已经是这副模样了。
但是他也听了慈渊的话只做了一次,明天起来时,慈渊应该不会生气吧?
陆长风有些苦恼,他和慈渊的关系才缓和了不少,可不想因为一次失控就又把人吓到。
这样一边想,陆长风就一边抽出自己的性器。
精液全堵在了里面,陆长风这次肏得格外久,起码凿了接近一个小时,穴道里早变成了他的形状,逼肉贴在阴茎上面,抽出来时都有一点往外拽的感觉,当龟头从穴口里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