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齐崇的话就浑身打了个哆嗦,但是听清话里的内容时,又猛地愣住。
让他去舔慈渊?
秋忠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忿,他可以伺候齐崇、伺候贵人,那是因为他该伺候,可让他伺候慈渊?
他不过是和自己一样下贱的男妓罢了!
秋忠趴着,脸贴着地微微抬起来一点,只露出一双眼睛向上平视起眼前的一切。
他对伺候慈渊万般抵触,但是在看清这个场景后,又愣住了。
秋忠其实看不到慈渊是什么样子,只看到齐崇那硕大的阳具比勾栏院用来调教小倌的玉势还粗,放在慈渊脸上,活像是能压死慈渊的份量。
怎么会这么大,他脸色惨白,这么大的东西要是放进去,怕是要被活活捅死吧?
这个时候,秋忠又开始庆幸起要伺候这龙根的人不是自己,他的视线继续转着,落到了慈渊被捆着,又夹紧的后腰上。
他没有撅起屁股。
秋忠屏着一口气,察觉到了慈渊的不愿意,情绪又一下子就微妙起来了。
空旷的寝宫内回荡着淫靡的舔舐声,还带着点呜咽,就像是发出声音的主人在被迫承受不应该接纳的东西。
慈渊的手纤细,指尖粉俏,无助地抓着彼此,他不肯趴跪着撅起屁股,就有点维持不了现在的姿势,摇摇欲坠。
秋忠从看见慈渊的瞬间就知道,他和慈渊比起来是鱼目和珍珠,丝毫没有可以比较的余地,但是当时他跪在齐崇跟前,心里更多的就是危机和厌恶。
现在再看,竟是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又跪伏着一点点爬过去。
他不能违抗齐崇,秋忠一边爬,就一边想,反正也只是舔一舔,到时候他就故意使坏,也不舔软,等齐崇肏进去肏撕裂了,也算是报复了。
这么美的人,也不知道私处是不是也漂亮。
秋忠屏住呼吸,三两下就自己爬了回来,手撑在地上压住了慈渊的衣摆,不知为何战栗起来。
他心里升起一点期待,退了一步,手轻轻地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