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哽咽地抱紧了齐崇,依靠在他身上,泣不成声地求饶:“不要…呜啊,好可怕,嗯,捅,捅进宫胞了…会怀唔嗯,怀孕的……”
慈渊的父母已经教会了他很多,唯独没有教会慈渊在真正面临这种事时应该怎么做,“会受孕”这种话非但没有让齐崇停下来,反而让他瞬间发红了眼,压着慈渊的肩膀继续坐下去。
慈渊就这样被残忍地打开了宫口,尖泣着抖如筛糠,彻彻底底被贯穿了下面。
之后齐崇的每一次射精,都无一例外地浇灌在了宫胞里的腔壁上,像是洗刷一样地将宫胞射的满满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做的次数太多太长,宫口也不至于松哒哒地流出精水。
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现在,慈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也不是故意咬在齐崇的脖子上,而是张着嘴,牙齿磕了上去,恰好那时齐崇又射精了。
他实在承受不了那让人崩溃的高潮,如果不咬着齐崇的脖子,就该咬着自己的舌头了。
齐崇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但是慈渊却一直陷在喷潮中,压根儿没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他连齐崇正在舔他的足都没意识到,只意识到湿热的舌在身体某个地方亵玩,滚烫的温度让他想要哭,却只能眼皮黏在一起用气音哼。
齐崇还想弄下去,但是他舔脚的这一会,慈渊已经抓住空隙昏睡过去了。
浑身湿濡,肚子高高鼓起,一派淫乱不堪的模样,鼻子眼睛也是粉里透红,都快把自己脸哭破皮了。
好吧,齐崇不得不承认,人似乎被自己弄得确实挺惨。
齐崇有些不甘,爬上床抱着慈渊又开始亲他,嫣红的唇早就被吸肿了,他不喜欢亲没有意识的人,所以只捧着脸到处啄吻。
这个时候,只有他是保持清醒的,周围也没有什么宫人伺候。
齐崇缠着慈渊,交叠着汲取慈渊身上缠了股腥味的体香。
他轻轻对着慈渊说:“杜清辉不是我的,但你是我的,慈渊,你是我的……”
“慈渊是齐崇的。
”
他想,如果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