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舌尖舔到肉穴时的触感,为什么慈渊不尿呢,就算是尿了,他也会好好接住的。
作为娼妓,在金主那儿都是猪狗不如的存在,秋忠以前就知道,所以他拼命地学床上功夫,学怎么不放低下限地讨好男人,打定主意不会做那种连尿都接的精壶。
他的主人要是慈渊该多好啊,秋忠脸色酡红,动作越来越快。
他的主人要是慈渊,就是要他喝尿也心甘情愿了。
床板上的人微微蜷缩起来,臀部的伤口都裂开了,鲜血淋漓地将亵裤再次浸湿,紧接着猛地一颤,只听见一声呢喃似的“慈渊”,秋忠像是僵硬了一样没有了动作。
小厮把水烧好了端进来,一看魂差点没被吓飞。
“主子您这是做什么呀!”小厮凑过去,眼疼心也疼,他是秋忠从风月场带出来的小厮,对秋忠一心一意,“伤口又都裂开了……”
说着就要哭起来,原本以为进宫是来过好日子的,没想到还没几天,就遭到了这样的折磨。
秋忠过了一会才出声,声音含糊不清的:“没事,你别哭了…把水放下吧,一会再擦,你去外面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
小厮不肯走,但是秋忠十分坚持,他也只能含着泪走出去,守在门边。
在小厮走后,秋忠才探出自己的手,失怔地看着手上的白浊。
他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能硬的一天。
秋忠的娘是娼妓,因为一时不忍生下他,却又怪秋忠生下来拖累了她,因为生了孩子后她肚子上长了好些纹路,那些恩客们见了就不再来了,她的地位一跌再跌,最后连酒汉给几个铜板都能上她。
于是就这样,秋忠的娘亲怨恨上了他,直接将他卖进了窑子里,那个时候,秋忠才七岁。
他的名字是老鸨给他取的,因为他是在秋风萧瑟的天光着脚被卖过来,而“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