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顾已经变成一摊烂肉的屁股朝外面走,去打听消息,这才知道慈渊被留宿在了干明宫。
秋忠愣愣的,手心却被自己掐出了血。
之后的几天,慈渊都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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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拧巴不肯承认喜欢老婆/慈渊被送回春仪殿/配角攻出场
齐崇彻底迷恋上和慈渊欢好的滋味了,一连几天都将人留在干明宫内。
宫人们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骄奢淫逸总比动不动就提刀斩人来的轻松。
干明宫内这几天都平安过去了,没有人成为新帝的刀下魂。
他们巴不得齐崇对慈渊多感兴趣些,现在除了早朝和处理事务外,齐崇基本都是和慈渊待在一起的,亥时的夜里总是灯火通明,几乎整夜都在笙歌。
外面也很快得知了消息。
彼时,丞相府中,陆京墨站在案桌前,他正在批阅公务,手边是宫中眼线送来的密探。
那是一张卷着的纸条,而现在已经摊开,说明陆京墨已经看过了。
丰神俊朗的男人薄唇微抿,像是没有所谓地从旁边抽出一张宣纸放到跟前,毛笔一落,字迹磅礴地写下了“慈渊”二字。
他写得好,书法也棒极了,可这两个字看起来,莫名有了些缠绵的味道,但这并非字的错,而是人的错。
陆京墨眼里划过一丝暗芒,毛笔自斜角一划,一道重重的墨痕便贯穿了名字,完全破坏了这份美感,反而添上了一点肃杀之情。
而另一边,萧鎏站在练兵场里练武。
他比任何人都要早得到消息,因为他的探子过于默默无闻,反而走到了事件中心的位置。
厚茧的手拉开大弓,尖锐冰冷的箭蓄势待发,咻地一声射出去,入箭靶三分,狠狠地钉在了中心。
一旁的小兵守着去拔,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