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会像秋忠那样暗地里给朝訾塞银子,一张脸粉里透红,倒是招人疼爱。
这是正常的,他才十八岁,哪里懂什么勾心斗角,连侍寝都不愿意去,先前还闹了自尽那么大的事。
慈渊一开始宁死也不侍寝,后来不寻了他们也不会觉得奇怪,寻常人是没有死第二次的勇气的。
慈渊咬舌后反复折腾了一个多月,他也就难受了一个多月,想来也不敢再咬了。
秋忠撇撇嘴,恨死朝訾把诗桃送回来了。
不过他占了诗桃的房间也不会让出来,诗桃自个儿挑地,住进了以前春蔷住的厢房。
朝訾又对慈渊说:“小慈公子,陛下虽然没来,但是特意叮嘱奴才好好照顾您,您出去散散心,御花园里开了不少花,招蜂引蝶的,煞是好看。
”
接着,朝訾又问慈渊还需要什么。
慈渊没什么可要了,手绞着衣服,问朝訾能不能找御医给秋忠看看。
秋忠的屁股一直不见好,而小秋去太医院没人理他,一直拿土方子在治,于是那处以肉眼可见的坏死。
要是再拖下去,可能就要流脓了。
众人一愣,又朝着秋忠看,秋忠也愣住了,他没想过慈渊会为了自己提要求。
这件事原本是不合理的,可秋忠也是要伺候慈渊的人,兴许可以做,朝訾在心里想了一番,点头答应了慈渊:“当然可以了,奴才一会就去请太医。
”
朝訾走后,秋忠眼睛红着啪嗒啪嗒地掉眼泪,他哭起来梨花带雨,掐着声对慈渊说:“慈渊,你对我真好。
”
“你对我也很好。
”慈渊笑了笑,又说,“大家都很好,我们都要好好的。
”
他最大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了,也就没什么可以害怕的了。
他得活下去,也不愿意身边的人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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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齐崇是不是就喜欢你身上的香味真甜,我也喜欢……
诗桃挑了个不算太燥热的天,为慈渊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