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慈渊满眼惊恐,身后是已经反应过来追上来的萧鎏。
慈渊挣扎着,用余光看到了萧鎏的脸。
他的神情,就和燎原上撕咬猎物的狼没什么区别。
“你要去哪儿?嗯?”
萧鎏贴着慈渊的耳垂,他的气息依然那么炙热,却让慈渊如坠冰窟。
萧鎏的神情可算不上好,掺杂着不清不楚的愤怒,慈渊打的那一巴掌早就没感觉了,可他依然委屈愤怒极了。
明明强行把慈渊带到这里来的是他,说些荤话对慈渊动手动脚的还是他,真的要算起来,慈渊才应该生气。
萧鎏也听到了诗桃的声音,他将慈渊整个抓起来,一边往山洞走,一边在心里骂诗桃是个背主的家伙。
实际上,诗桃离慈渊他们只相隔了两个假山,这儿太绕了,诗桃迷失了方向,走来走去都是在和萧鎏擦肩而过。
萧鎏捂的太用力了,慈渊红着眼哭,却一个音调都发不出来,宽厚的手心压进唇肉里,碰到牙齿,碰到舌头,让涎水打湿了整个手心。
等到萧鎏走回山洞时,慈渊已经有些轻微的窒息了。
萧鎏又把人抓回了原先的地方搂住,面无表情地松开手,啪嗒一声,丝丝的水液就顺着手心拉扯开来,又在空中断掉。
慈渊呜啊地大张着嘴呼吸,整个人瘫软在萧鎏的臂膀上。
他控制不住地被吓哭了,抓着萧鎏的衣服,却连该往哪儿躲都不知道。
这一刻,萧鎏的思绪竟然和杜清辉对上了,觉得慈渊跟狸奴没什么区别。
娇里娇气的,打了人知道跑,被抓回来了就一个劲撒娇,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样就不会被收拾了。
萧鎏可不惯着他,摸着腰,嘴巴又硬又臭:“你现在叫,把人叫来了,我看丢人的是你这个浪蹄子,还是我。
”
萧鎏是真的不怕诗桃来,来了也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