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凶性。
他想到了,慈渊在齐崇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肯定是,前面那张嫩穴刚刚流那么多水,雪白的阴阜一鼓一鼓的,明显是被人调教好的。
齐崇肯定早就操进去过无数次了吧?萧鎏抿着唇,要被自己的想象气炸了。
自己还是第一次呢,可慈渊却不是,他早就被齐崇那个混账玩熟了,后穴也这么软就被舔开……萧鎏咬牙,不知道自己生哪门子闷气,手上动作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但他好歹还记得自己是在窃香,所以只是抓着慈渊的腰来回揉了好几下,把人在怀里按得又颤抖不止了才罢休。
接着,他又表示自己是色迷了心窍才会碰慈渊,而且就算是碰了慈渊,也是因为杜清辉。
对,肯定是因为杜清辉。
萧鎏笃定地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同时又觉得想起杜清辉很怪异,说不上来的别扭。
最后,慈渊率先从假山里跌跌撞撞地走出来。
他步子迈的小,手搂着自己,是自己搀着自己走出来的。
慈渊跟着鹅卵石的路径一直向前走,诗桃最先发现了他。
侍女一路带跑地走到慈渊身边,担忧地上下打量慈渊,心里已经笃定了他受到什么欺负,所以目光扫的很快。
萧鎏收拾的很好,从外面看慈渊完好无损,无非是发髻乱了些,泛红的眼睛和嘴角像是被人欺负过了,但是正常人第一时间也只会想到是被打了之类的。
诗桃就没往那方面想,但是她更不相信萧鎏不会对慈渊动手,那些伤肯定都藏在里面。
慈渊阻拦了诗桃的动作,手指发抖,笑了笑说:“没…没什么……”
“世子就是,吓了吓我……”
慈渊第一次撒谎,不是很成功,眼睛兔子似的盯着人,像是在哀求别人不要再问下去。
声音也越来越哽咽,像是再多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