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敷衍好不到哪儿去,但是他就喜欢这样的慈渊,找着了迷似的喜欢、稀罕,听慈渊应上几句就高兴地想往下说。
微微偏着头,齐崇就着这个半张脸埋在慈渊身上的姿势看起了奏折,他眼里藏着狠意,对上奏折上的名字时更盛。
快了。
他并非是全靠人扶持上位的窝囊废物,只是要将自己的势力盘踞起来,还是需要一点时间。
他会将那些老顽固剜得一个字都不敢说出来。
*
回到春仪殿时已是黄昏,慈渊躺在步辇上,酥酥软软地不想动。
他嘴角是红的,衣服也换过了,浑身都透着股淫靡的味道,身上还盖着小毯子。
齐崇其实没真的弄进去,但是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抱着慈渊装了有一会就原形毕露,手钻进衣缝里要摸,一下子就碰到嫩红的乳尖。
那个地方才被萧鎏弄肿了,要不是因为齐崇一开始还是隔着衣服又揉又掐,一定会被发现异常。
之后,齐崇的行为更大胆,他也不脱慈渊的衣服,就隔着衣服弄,把人抱在怀里乱揉一通,没什么技巧,哪里软就捉着哪里弄了。
慈渊连腿都合不拢了,躺在他的臂膀里呜呜地哭,浑身酸麻,又有点恨齐崇为什么不真的弄一弄他的穴。
齐崇就是不弄,他怕自己一发不可收拾,忍得青筋凸起,龙根隔着好几层布料朝慈渊吐水,最后捉着慈渊的唇不停亲,吸吮得滋滋有声,这才命人将慈渊送回春仪殿。
实在是太过分了,典型的自己不舒服了,也要别人尝一尝空虚的滋味。
是以慈渊出来时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靠在步辇上身体还在一阵一阵地抖。
秋忠站在春仪殿的大门处等慈渊,脸颊翻着红,但是瞧着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
太医院的人也怕他死,再加上慈渊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