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萧鎏眼冒金星,不悦地把慈渊放下来,又刻意调换方向,将自己放在挡住门的位置上,恶声恶气地说:“你以为我想来看你啊?要不是玉玦哥让我来,我还不稀罕来呢!”
这话和萧鎏一开始说的话完全悖论,可惜慈渊又被“玉玦哥”三个字刺激到,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气的浑身发抖,可不消片刻,又安静下来。
萧鎏还在说,手臂伸长了说:“是玉玦哥担心你我才来的,你说你这两天都在干什么,嗯?玉玦哥的气你也发,没了他你人都变瘦了,真是一点都离不开人……”
本来是不想说这么多的,可盯着慈渊看,越看越生气,他不过才出去几天,人怎么就瘦成这个样子了?
再想到去看杜清辉时,杜清辉不愿意进后宫,托他来看看慈渊,必然是这两人闹了矛盾,可闹矛盾也就算了,怎么还能不好好吃饭呢?
本来就是瘦弱的小狸奴,这下就更干巴巴了。
萧鎏拧着眉,明明是关心慈渊的话,可他正气头上,说着说着就变了味,像是在指责慈渊浪费杜清辉的一片好心,说慈渊离了杜清辉就不能活。
不仅如此,还因为自己的话拈酸吃醋起来,越说越气了。
就这么在乎杜清辉,在乎到饭都吃不下吗?
慈渊安静地看着萧鎏,在他闭嘴的空隙才插上一句话,轻轻地问:“萧鎏,你是不是觉得,杜清辉很好?”
如果萧鎏能有杜清辉一半细心,也该发现慈渊现在的状况不对,可惜他脑子里能装的事太少,七窍玲珑是一点不沾边。
反而,萧鎏还因为慈渊的话有些醋溜溜的。
他梗着脖子,故意说是,又说杜清辉多好多好,是举世无双的君子,这样清风明月的人,慈渊配不上。
拈酸刻薄的样子难看极了,偏偏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多难听,瞧见慈渊露出落寞的神情,还有些沾沾自喜。
他上前一步,话锋一转:“虽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