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吩咐人:“一会你抱我下车,我走过来找你,脚都酸了。
”
这不能怪他娇气,都是唐家太大了,唐宥齐又在大门口等他,之前和唐慕风走都没觉得有什么,但是今天一上车,他腿也酸,脚也疼,像是被人碾过一样。
见男人没应自己,慈渊伸出腿又踢了踢唐宥齐,手上也不自觉用力了,阴恻恻地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仿佛只要唐宥齐敢说一个“不”字,他就立马打开车门,跳车也不是干不出来的。
唐宥齐眼眸微阖,动作僵硬地虚虚拢着慈渊的肩膀,不确定地问他:“你要我,抱你?”
他其实没摸到慈渊,手指过于紧张绷起,僵硬的像是生锈的机械,努力动弹了好几下,都没办法回到自然的状态,心脏猛跳,像是要挣脱出胸膛。
唐宥齐约慈渊出来,说是要赔礼道歉,但心里藏着的,却不是赔礼道歉的心。
他如果真的想赔礼道歉,在调查结果出来,惩罚那两人的时候就应该找慈渊,也就是唐暨白回来的那天,而不是等到现在,事情都过去几天了,他才马后炮似得想起这件事。
然后赶紧赶忙地在通讯录上找到慈渊,给人发了要赔礼道歉的讯息。
唐宥齐知道,自己只是想找个借口,单独和慈渊相处一会。
慈渊刚来的时候,他就曾向三个弟弟表明态度,他对慈渊不感兴趣,而作为兄长,他自觉也不该和弟弟们争。
这几天唐慕风都贴在慈渊身边,感情好得不得了,他似乎也不该再想着慈渊,更不应该主动约人,撬自己弟弟墙角。
但是……他越是这么想,就越想要见慈渊,甚至觉得不甘,他也是继承人,他也应该,有接近慈渊的资格。
赔礼道歉是他能想到最正当的理由,正当到慈渊不会拒绝,而他也不用接受挖墙脚的良心谴责。
一开始,唐宥齐就只是想单独和慈渊待一会,至于亲密接触什么的,他觉得也不可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