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真不知道他要干嘛,心中忐忑。
但决定这难能可贵的机会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今晚喝了那么多,多少也得有点儿进展。
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蔚栾钳制住杭真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脸。
“你看清楚我是谁,敢对我发酒疯?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蔚翎那个蠢货了?”
杭真睁着朦胧凝雾的眼望着他。
“蔚、蔚总,蔚翎,不、不是蠢货,他、他人很好的。
”
蔚栾白了他一眼,但发觉杭真醉酒后并没有认错人,神色比之前缓和了不少。
杭真还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胳膊不放。
蔚栾低声开口:“既然没有认错人,你还抱这么紧?”
杭真俨然一副耍酒疯的样子,一会儿期期艾艾望着蔚栾,一会儿又扁着嘴巴看他。
“蔚总,工、工伤!你、你得、负、负责!”
蔚栾叹气,“看来醉鬼的力气是比一般人大……”
他问:“你受伤了?”
蔚栾抬手,轻轻把杭真已经凌乱快要扎进眼睛的发丝拨开。
声音前所未有地柔和,像在哄小孩儿。
“可我看你只是喝醉了,回家睡一觉就没事了,回家吧?我送你?”
你送?
杭真一个字都不信。
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松开手,这人绝对立刻溜走,然后把他扔给司机处理。
杭真卯足了劲儿喝那么多,可不是为了让蔚栾的司机送他回家的。
“有、有受伤!”
杭真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借着酒劲儿离蔚栾更近了一些,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嫌弃。
“我嘴、都、说、说不出、话、话来了。
”
蔚栾似乎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尽量缓和呼吸耐心地面对着杭真。
“你那就是喝醉了,回家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