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任何昨晚发生了恐怖事件的证据。
如果刚才跟路知白说了,他是根本不会信的。
杭真想到孟长赢,这人的内核真是强,外表全然看不出来。
昨晚那些“人”,他见了一次就几乎吓得半死,但孟长赢已经经历过了好几个夜晚。
独自一个人,面对那些不知道该说是人还是什么的东西,那么多次,他居然都没有怀疑是自己疯了。
还能在杭真惊慌失措的时候帮助他,引领他,说他们是队友了。
杭真在活动室找到商愉的时候,他正在给装饰物上色。
商愉看到他,对他笑,问他:“你要不要试试?”
杭真不好拒绝,按照商愉教的方法跟着他上色,同时得知了元旦前夜会有一个联谊舞会,已经有不少爷爷奶奶报名。
“你想不想参加?”
“不想。
”杭真跟自己的手里的画笔作斗争,头都没抬:“他们做调查的时候找过我,我没同意。
”
商愉轻笑着,画笔在他手里跟在杭真手里简直是两种不同的东西,商愉的动作行云流水,反观杭真,像拿着个烫手山芋。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感觉你不是个乐于对着不熟的人诉衷肠的人,所以就不问了。
”
杭真:“……”
他扁了扁嘴巴:“话是这么说,你早就问了路医生,对吧?”
商愉笑出了声:“是,但他也只知道一部分。
”
杭真抿了下唇,想跟商愉说,路知白知道的那部分也就是他知道的全部了。
“对了,你等一下我。
”
商愉突然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离开。
杭真心砰砰跳,快从嘴里蹦出来了。
没一会儿,商愉回来,手里果然拿着那幅画。
“喏,给。
”
杭真尽量想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但知道这很难做到,他头一次在虚幻的世界里接触到跟岑渺相关的东西。
“哇,你还装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