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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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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话,却会终身反目。

    有些决裂的例子往往难以理解,原因就在于,只要不曾有过毫无芥蒂的情谊,即使心存猜忌也还能相处;过去两个肝胆相照的人,临到眼神言语都要提防的时节,会觉得不堪忍受。

     他怎么忍心,和历中行走到那一步。

     他向来悲观,他的未来需要预案,任何事,要考虑到最坏的地步,给断臂做假肢,为玉碎制锦盒。

    从前他自信可以挽救和弥补一切。

     除了一件事,除了这个人。

     历中行不说话,眼底月色灼人,猛地撑起身吻了他。

     这不算是一个吻,只不过唇贴着唇。

     这定然是一个吻,只不过唇贴着唇。

     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唇分,历中行披着满身树影坐起来。

    不知月光还是灯光,一片片翻犁着雪白的墙。

     姚江张口欲言,吻便又卷土重来。

     这一次确凿无疑,柔软的舌长驱直入,不由分说嵌进他的唇齿。

     历中行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作弊。

     他无法回答姚江的问题,无法预言未来,无法给他任何虚假的安全感,他只能赌,赌对方舍不得,赌火焰可以点燃焰火。

     他赌赢了。

     那吻像激越的号角,旗锋所指,摧枯拉朽。

    姚江只听见胸中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沧海夷为平原,桑田拔地而起,燃烧的火焰蒸干一切,理智滋滋化作烟尘被千军万马踏于蹄下。

    他投降。

     近乎噬咬般控住那甘愿自陷的唇舌,托着历中行的臂肘霍然起身,姚江屈腿膝行,将人按在床头的软垫上。

     垫板一声闷响,历中行的轻呼还未出口就被堵了回去,口腔中氧气被迅速卷走,高热的软物灵活如蛇,轻舔他的上颚,他眼前一花,脑海白光连闪,水声绵密的纠缠又接踵而至。

    他抓着人的肩膀,短暂窒息之后,找回了自己粗重的呼吸,竭力回应。

     姚江托住他,一手攥着他的腰,半跪在床沿,大腿肌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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