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中行满意地捋它一把,舔了舔唇,姚江的手忽然上来轻抬他的下巴,含笑提醒:“不是射出来的……是不是要跟我姓了,中行?”
历中行傻了,愣一下才睁大眼睛骂他:“操,你耍赖!”大概这场情事极其合他心意,那深俊眉眼神采奕奕,戳人心窝子。
姚江哈哈大笑,靠着车窗把他拉下来搂住,觉得历中行讲脏话也是倜傥的。
历中行很少见他这么笑,被晃了一下,忘了继续申辩。
姚江上衣一直没脱,此时还有两片被舔出来的湿痕,紧绷绷的,肤色又白,布料成了半透明,激凸未消,乳头乳晕清晰可见。
跟他姓就跟他姓吧,好像也不亏。
历中行捧着一边爱不释手地温存揉弄,想上嘴的时候,姚江拍拍他的背,说药膏还在里面,回吧。
理智回归,历中行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后悔。
活这么多年好像才认识自己的真面目,他默默坐起来,把裤子皮带捡给姚江,看他穿好。
即便身上一塌糊涂,还是把西裤衬衫理顺了,然后亲了亲历中行的脸,换到驾驶室。
车里全是味儿。
等上路提了速,两人开窗通风,路灯缀续通明,暖黄色的夜风灌进来。
历中行问了问车怎么处理,又聊万汇的新方案。
快到静界的时候,姚江从后视镜里看他,问为什么前两天不回来。
“你不是知道吗?”他笑,“今天不是来赔礼道歉的啊?”
姚江再瞟一眼,他的笑的确不带其他含义,说,“还以为你要时间考虑甩了我。
”
历中行以为他在开玩笑,说是啊,姚总这么多心眼,我玩不过你。
进了家门,姚江去浴室清理,他去客厅开中央空调,瞥见沙发上的笔电、毯子,茶几上的眼镜盒,直觉不对他不是开玩笑。
“你昨晚等我了?”人一出来,历中行就问。
“对。
”姚江一身热气地走到沙发前,把笔记本电脑也端到茶几上,回头含住上下两片唇,大腿欺入他胯间。
不止昨晚,前天他说不用去接,姚江便等他回来,昨天说给点时间,他以为不会超过两夜。
毕竟在一起之后,历中行都很依赖他的接触和抚摸。
他忘了历中行没有他之前多么独立,忘了这人原本多么理智。
姚江等他,十二点、一点……总疑心对方会在下一秒出现。
他在沙发上阖眼。
直到天亮,客厅的灯一夜通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