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紧他的性器,长叹般粗喘一声,抖着腰腹干性高潮了。
周末。
到了陆山发的定位地点,姚江看起来颇有微词。
软包边的隔音门打开,里面好像有颗震颤的心脏要跳出来,夜店闪动的彩色灯束晃过头脸,历中行有点眼晕,瞅准身旁的人,随姚江穿过人群走向后方的付费卡座。
他倒没什么意见,就是对律师这职业有轻微刻板印象,略感意外。
夜店很大,前方有乐队和DJ,不断有人涌向那个方向,加入摇摆跳动的肉体丛林。
姚江像怕他丢了,频频回头。
历中行跟得紧,每次把视线抓个正着,笑一笑。
红黄蓝绿,光斑滑落,打亮这张扎眼的脸,果然在接近终点的前站,一位烟熏妆的美女迎上来说,哈喽帅哥,不去蹦一会儿?
“不会。
”“有伴了。
”
两句重叠,美女挑眉,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侧身让出半步。
“为什么没人拦你?”历中行纳闷地低声道。
“因为这家伙的表情。
”陆山正好来接他们,闻言往姚江脸上指了指,怨道,“喏,生人勿近。
”
历中行偏头看看姚江,转回来勾唇说:“陆律师,又见面了。
”
“怎么选这里?”姚江问。
“那些小年轻选的地方,庆功嘛,这算什么。
你陪客户没进过会所?年纪大了不习惯了?”陆山上来搭他的肩,“事儿多,是吧,历教授?”
历中行瞟那条胳膊一眼,没接话。
姚江把陆山的胳膊拿下来,叹了口气。
“重新介绍一下,”他握住历中行的手,那只手下意识一挣,没挣脱,“我爱人。
”
两个人睁大眼睛看他。
这仨字很寻常地吐出去,效果却不啻惊雷。
陆山背后有同事喊,老陆!老陆!DJ重新混音,乐声节奏狂飙。
他不耐烦地往后挥了挥手臂让人别嚷嚷,表情解冻,目光在姚江和历中行脸上打了个来回,“我去认真的?”
姚江看着有些僵硬的历中行,垂着手,拇指揉按他的掌心,温声道,“中行,陆山是我最好的朋友,别担心。
”
陆山登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时搞不清楚自己受不住哪点,先逮着一点反驳了再说:“出国这么多年不联系,还好朋友……”
那个“最”字酸倒了牙,被成年人摸爬滚打多少年才砌成的心防挡在齿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