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历中行没回答。
姚江侧过眼去,看他迷迷糊糊地耷着眼皮,白色雪糕捏在手里,还没吃完,化了一些,流到指缝里。
守黎永济一天一夜,睡到一半又被带出来。
约会的顾虑,一是不放心老师,二是怕他没睡觉,就是没说自己累。
姚江低叹,肩膀不动,把他手里的雪糕拿过来吃了,目光落回那只覆着薄茧的手。
指骨分明,修长有力。
他想起了什么,托着那只手腕抬到唇边,从指尖亲到掌心,将融化的奶油舔净。
一抬眼,历中行正瞪他,眼神带银亮亮的钩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姚江的视线滑下去,落到他腿间。
也很精神。
“雪糕白吃了。
这种服务不能回家再提供吗?”历中行让他看得情欲翻涌,恨恨地坐起来。
姚江口干舌燥,起身快步扔掉塑料袋和雪糕棍,回来拉他,笑道:“我负责。
”
灯,一盏两盏。
不知什么味道的空气清新剂,气味浓烈,堪比盛放的栀子花。
历中行靠坐在黑色洗手台上,双腿打开,低着头单手按在姚江肩上,颈间喉结不断滑动,咽下嘴里随时可能漫溢的津液和呻吟。
“等等,啊,姚江……”
姚江单膝跪地,捧着他的东西,不遗余力地一口口含到最深,每当后退吐出,就用舌大力裹吸。
历中行在他嘴里颤动,禁不住地骂:妖精……你就是个,妖呜……
没几口,又仰头蹙眉地求:姚,姚江,别吸了!
驼色运动鞋的鞋底在地板瓷砖上来回摩擦,退无可退。
姚江向上望,桃花眼里波光千尺。
菱形唇开开合合,被粗长性器磨得殷红,唇峰愈发利落清晰。
他吮了吮涨红的龟头,舔掉马眼溢出的清亮前液,比评价雪糕时更加郑重其事,“好吃。
”
历中行喘息着说不出话,紧盯他,抓紧了洗手台的边缘。
姚江摁住他忍不住要并拢的腿根,一只手捧住火烫的阴茎,贴在脸颊上,唇慢慢蹭到冠头,爱怜地嘬一下不停翕张滴水的小孔,像一个吻。
历中行呜咽似地低吼一声,猛地顶胯射了他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