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什么抓,一转眼人都跑没影了。
学生扛着铲铲转头跟他挥手:“好嘞好嘞,再见姚总。
”
当日,H25出土了一只彩绘陶鸟,残长26厘米,残高12厘米,黑体磨光,双翼伏背,饰以朱砂,目刻两侧,炯炯如凤。
“它缺损的是足部,大部分情况站立的足部因为比身体其他部分更细更突出,并且要承重,更容易损坏,所以推测这应该是只站立的鸟,和良渚玉璧上的立鸟祭坛神器有些相似,这就是东方的文化元素了。
”历中行趴在温泉池边,放松地眯着眼睛,枕着一侧脑袋看姚江。
对方面向他侧身坐在水下不规则的圆滑石凳上,以手支颐,闭目养神。
另一只手搭着他的后腰,时不时用掌底按一按,听完点点头,“为什么是东方元素?”
雾气蒸腾,夜色水潭中,姚江横陈如一握透着绯红的羊脂玉。
“东方部族多数信奉鸟图腾。
《史记》里记载过一段‘东夷代夏’,传说启晚年生活腐化,儿子太康继位后也一样,结果被东夷的部族首领后羿夺权,这就是太康失国。
这只鸟势必要给现在‘夏启之居’的猜测添砖加瓦……喂,”历中行沉膝撑起自己,忙伸手下去捉姚江的手,“干什么,不许腐化我……”
姚江笑一下,搭在腰后的那只手游进了裤子,滑溜溜的,灵活如鱼,抚摸着体型可观的鸟儿。
历中行抓不住它,也没有意志力去认真抓。
“不行……我,腰还没好。
”他覆在他手背上,靠着姚江的脑袋低声吐气,潮红从露出水面的肩膀漫上脖颈和脸。
“真不要?”姚江吮着他的耳垂悄声问。
舌头在耳窝里画圈,呼吸短促而沉灼地扑打进去,仿佛带了回响,一声声像勾子,勾得水下的鸟儿越蹦越高,硬邦邦从虎口钻出头来。
历中行咬紧后槽牙,伸下去的手甚至为虎作伥地带他加速撸了自己两把,恶狠狠叼住姚江的唇,“上去,进房。
”
几步进入室内,历中行都不好意思看下身把浴巾顶成了什么样。
等他把浴巾抛开,湿哒哒的裤子踩下来,姚江已经分开双腿坐在床头。
他的手指没入臀间,腕部发力,将润滑液带进更深处,手背上青筋突起。
深红色的性器半硬着垂在腿间。
抿着唇,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