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车祸,又或者家里突然死人,究竟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团建?
她不得不承认,这些男的行业技术都是拔尖的,可技术好不代表人品好啊。
明芝坐下来还没多久,张组长就挺着个大肚子走来了,她看了他一眼,结果,人家直接略过她,到了隔壁工位。
现在,张组长站在秦紫薇身后指导着她。
明芝装作忙碌。
周三,张组长撑着秦紫薇的桌子指导她。
明芝瞄了眼,只看见了他的猪背肥腰。
周四,张组长的手搭在秦紫薇肩膀上指导她。
这两人离得有点近了吧,明芝微不可察地皱起眉。
以至于周五晚上,在日料店的包间里,喝多的张组长,发红粗短的手揽着身边的秦紫薇,酒杯都压在了她的唇上。
明芝坐在她对面,看见她没有笑容地扶正了黑色镜框。
一桌十几人,只有她和秦紫薇两个女人。
这些男人,习以为常地,看着张组长灌酒,时不时还会劝酒,让秦紫薇多喝一杯,反正是清酒,不难入口。
暖黄的光打在了鳗鱼卷上。
明芝像个不存在的透明人,盯着木托盘上的鳗鱼卷,看着看着,它逐渐变成了褐黄色呕吐物的模样。
明芝站在秦紫薇身后,她扑在洗手池上,弓着背,肩膀都在抽搐,见她吐完,明芝递过去面巾纸。
“你可以拒绝他。
”
秦紫薇眼睛通红,呼吸间都是酒的气味。
也许是她喝多了,她看向明芝的目光,终于有了情绪。
但并不是明芝所能接受的情绪。
妒忌,疏离,还有一点羡慕。
起码,从没有人会妒忌和羡慕明芝,偶尔从别人眼中看见这样的情绪,也只是源于身边的祁宴,和她本身,是无关的。
秦紫薇鼻音很重,吸了吸鼻子后,才看着明芝说:“这份实习对我很重要。
”
“你可以避开他。
”明芝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