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粗壮的性器,迫不及待地从他内裤里挣脱。
明芝没见过这么标准的鸡巴。
祁宴的很粗壮,但腹毛很旺盛,颜色也偏深红。
徐珩安的不一样,他没有腹毛,皮肤很白,整根挺直,没有多余的赘皮,连柱身都是偏白的,越接近顶端,颜色就越粉,像他人一样,很干净。
奶子也是粉的吧。
明芝心里偷偷想,连鸡巴都长得这么有艺术感,不愧是大艺术家。
“怎么不动了?”徐青玉站在床边,环着双臂,不怀好意地问明芝:“你是不是左看右看满意的不得了?”
“……你闭嘴行吗?”明芝心里那点想入非非,全被徐青玉驱散了。
她握住了徐珩安的性器,掌心和手指包着他的龟头,上下撸动了几下,就听见他喘声大了些,带着无法控制的痛苦隐忍。
他鸡巴硬到发烫,明芝一只手根本圈不住。
粗度似乎比祁宴的小点,但长度比好像比祁宴的长。
也是根长势很好的鸡巴了,不知道这些有钱人吃什么长大的,连鸡巴都长得比别人好。
徐珩安喘着粗气,绷紧了脊背和臀肌肉。
明芝这种玩法,简直是火上浇油,他还没有纾解,恐怕就先憋死了。
他滚动着喉结,将脸埋进了明芝的脖颈,绷紧腰腹,自己挺动着腰,在她掌心抽插了起来。
明芝手没有力气,只能虚虚握着他的性器,几次险些被他挺动的动作撞倒身子。
徐珩安的唇紧紧贴着她脖颈的肌肤,几缕调皮的长发也钻进了她的衣领,热意和湿意蔓延,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冷玫瑰香,引得她小腹一阵酥麻难耐。
明芝知道自己已经越界了。
徐青玉出现在她身后,让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有了支撑。
她就这样,靠着徐青玉,帮徐珩安自慰。
明芝脑子里有一瞬的恍惚,她怀疑眼前的一切不是真实在发生,而是在她的梦境里。
毕竟,身体前后被兄弟俩夹住做这种事,那是她在黄片里才见过的情节。
徐珩安得不到纾解,从她脖颈间抬起头,漂亮的脸被泪水染湿,肌肤白里透红,像被蜂蜜浇淋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