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欺负吗?”
祁宴抽出手指,指缝里的淫液流满了他的手掌心,他看见那些晶莹的体液,抬手凑到鼻尖闻了闻。
“他是不是内射了?”
“呜呜呜……我洗过了,祁宴,我好难受……”
他不顾明芝的乞求,抓住她的腰就脱下她的睡衣,顺势用睡衣绑住了她两只手,紧紧打了个死结。
他浑身已经是湿透了,手臂环夹着明芝的细腰,站起身把她带到了花洒下面。
热水砸在她背上和手臂上,明芝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胡乱踢着两条嫩白的腿。
啪地一声,祁宴一巴掌拍在了明芝臀上,白皙的肌肤迅速浮现出红色巴掌印。
“欠操了是吗?”
明芝抽抽噎噎地老实了,任由祁宴给她洗。
从后穴洗到前面,她感受到祁宴的手指进进出出,不放过每一个褶皱,恨不得搓下一层皮。
原本消肿的花穴再度红了起来,祁宴看着她软白腿间的嫣红花穴,就能想到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在这里抽插的样子。
早知道就把徐青玉给阉了。
无论怎么洗,还是洗不掉祁宴心里的愤怒。
洗不干净,那就全部填满,让她的子宫里,只留下他的精液。
明芝终于被他放下,她两腿一软,胸脯擦着他的裤子就跪坐在了地上。
“祁宴……”她下巴抵在他的腿上,眼眶红得像只兔子,“我真的不是自愿的,我又不喜欢他……”
祁宴没有被她可怜的样子骗到,抬步走到洗手台前,脱下已经打湿的衣物鞋子,赤裸着身体,站到了花洒下。
浴室里的热气在不断蒸腾,明芝坐在地上,从花洒里喷下的水,落在了祁宴身上,又溅到了她身上。
她脑子里好像有无数蝴蝶在飞舞,混乱不堪。
明芝盯着祁宴洗澡,看着热水从他精壮的肌肉上滑落,腿间的性器逐渐抬起头,昂扬着的紫红缠绕着青筋,十分嚣张可怖。
祁宴瞥向她,眼里带着冰冷的怒火,她急忙移开眼。
于是,她目光落在了祁宴光着的脚上。
筋骨凸起有力,脚趾修长,连指甲盖都是淡粉的圆润洁净……该死,这种关头,她怎么还在散发色心。
花洒关了。
明芝仰头看着祁宴,满脸委屈,试图让自己变得弱小可怜,好博取他的一点怜悯。
这副样子的明芝,确实取悦到了祁宴。
她赤裸着,乌黑长发贴着她泛粉的胴体,乳尖红得像雪地里的梅花,从她那张脸上,祁宴只看到了情欲诱人。
他握着自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