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一颗沉寂如死水的心,重新跳动了起来。
他把明芝抱进了怀里,“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叫厨师来做饭。
”
明芝转身回抱住他,盯着他漂亮的眉眼,指尖挑开他的衣服,沿着他的脊背往上滑去。
指尖划过那些红肿的伤口时,带起了阵阵刺痛。
祁宴眉心紧皱,忍受着她的触碰。
“你经常这样被打吗?”
祁宴有点恍惚,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样的问题。
相比皮肉之苦,父子之间的互相憎恨,似乎来得更为难熬。
祁宴抚着她的长发,“还好,他老了,打人没那么痛了。
”
“真可怜,不知道小祁宴被打后,会不会哭着喊疼。
”
她的眼睛很漂亮,像温柔的暗河,被她注视时,会感觉她眼中都是自己。
祁宴失神间,明芝踮脚吻住他的唇,得到了更为激烈的回馈。
两人缠吻到沙发时,明芝骑在他腰上,脱去了他的短袖,白皙的肌肤上是被棍棒打出的红肿伤口。
明芝不打算做一个贴心的护士,她从沙发上摸出了一个口枷,伸手就要往他嘴上扣。
祁宴浑身被她勾起的性欲顿时冷下去了,急急避开她的动作,盯着她手里的东西疑惑发问。
“这什么?”
“你想干什么?”
见他抗拒的模样,明芝脸上有了委屈的神情。
她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在有钱人的房子里玩有钱人,再让有钱人给她当狗,玩有钱的贱狗啊。
什么好日子都让他过了,给她当当狗又怎么了?
至于家庭创伤,不过是两个天龙人日子过得太顺心,矫情作祟生出来的生活调味剂罢了,安慰他几句,已经算是她很有职业道德了。
“你爱我吗?”明芝问。
祁宴躺在沙发上,瞳孔骤然紧缩。
他爱她吗?
问题来不及想明白,却从明芝口中听到了另一个答案。
明芝抚着他脸,语气温柔,“我爱你啊……所以,就会想和你一起做这些事,因为也只有你,才能和我做……我们短暂地忘记那些不好的事,去拥抱新的事物,我不会伤害你的……”
祁宴半推半就地被她带上口枷,被迫张开的嘴,还有无处安放的舌头,他只能仰着头,滚动着喉咙,不让无法控制的津液往外流。
明芝把他推到沙发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上半身往自己身前压,背后的伤口一并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