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害怕,急忙起身去喊应慈,但他靠着沙发,双眼紧闭,喊都喊不醒。
开锁的声音传来,明芝急匆匆跑到玄关前,就看见昨天那两人进来了。
恶狠狠的目光瞪得她腿一软,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他人呢?”红酒男问。
明芝惊慌失措地抬眸瞥了他一眼,“你们下的药有点猛,他好像……不知道是晕了还是……”
“……”
红酒男脸上有一瞬间的慌张,割喉的那位立即安慰,“死了就死了,不过是一个科技公司的小老板。
”
红酒男说:“这不是在国外,万一被上面那位知道……”
“怕什么,不是有宁哥在吗?”
红酒男抬手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都怪你出的馊主意,搞什么下药拍视频!”
明芝听到他们的对话,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
这两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违法犯罪的活恐怕干了不少。
“叫人来处理尸体。
”红酒男说。
“等等!”明芝出声阻止,万一没死也给处理死了怎么办?而且他们好像不知道应慈的真实背景,似乎也有所顾忌。
“那个,他好像没死,就是昏过去,叫不醒了,你们要不要先给他叫个医生……”
明芝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看到这两人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她也只能强作镇定。
“还有个事,我得告诉你们……”
“速度说。
”红酒男已经很不耐烦了。
明芝咽了咽口水,“你们先冷静听完……就是,昨天没能拍下视频,他醒过来后,就开始发疯,把相机里的卡都拆下丢了,还说什么这京市就没人敢算计他,字里行间的意思,就是他父母好像在京市是当官的……”
割喉男一脸疑惑,“我没查出他父母啊,他不是孤儿吗?”
明芝好心补充,“可能是官太大,你们查不到呢……”
两人背过身对视,一个无语,一个心虚。
“……”
“……咋办?”
“叫宁哥来吧,他脑子比较灵活……”
明芝不知道两人嘀咕了些什么,跪在地上,攥着衣角,浑身冰冷,连身上的丝绸都暖不热。
她不敢确定这一步走得对不对,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如果应慈真是个没有身份背景的,这两人下手绝对不会有所顾忌。
她在赌这两人胆子还没大到在京市杀官员的后代。
明芝跪坐在地上,看着两人在门口来回踱步,想起身时,又被人用目光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