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一下子坐直了撑在丈夫胳膊上：“视频！我们说好了……你记得的对不对？”
路行展兜着小屁股把人往怀里颠了颠：“什么视频？”
唐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抖着嗓子要哭了：“我们说好的呀我们都说好了……说话不算的是小狗！呜你为什么要这样，明明都说好了……”
逗哭了当然还得哄，路行展立刻摸出通讯器打开虚拟屏：“我想起来了，跟爸爸视频是不是？不许哭，马上就打过去了。
”
唐都忙在他衣服上呼噜两下脸蛋把眼泪蹭掉，然后马上扭过头去紧紧盯着屏幕。
联邦的实时通讯技术已经非常完善，音画质量极高，姜满的脸投递过来的一瞬间简直像是本人凭空出现在眼前。
唐都用力挥挥手：“爸爸！爸爸你看见我了吗？我是嘟嘟呀！”
姜满笑弯了眼睛：“爸爸看到了。
宝宝在干什么呢？吃饭了吗？有没有想爸爸呀。
”
唐都揣着手像小傻子一样努力把脸蛋凑近到屏幕面前去：“我在……嗯我在玩呢，在老公工作的地方。
我早上吃饭了，吃很多呢，好饱好饱，现在就还不饿。
嘟嘟有想你的！每天每天都想！我很快很快就回去看你了，明天就”
他说着心虚地回头看一眼路行展，声音低下去一点，“或者，或者后天吧，反正很快就回去了。
”
路行展支肘撑在椅子扶手上静静地看着他。
像个小宝宝一样，爸爸问什么他答什么，很高兴了就要挨近了嘟着嘴讨一个亲亲，好像虚拟屏里的人真的能触碰他似的。
还会撒谎呢，早上根本没有吃什么，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还偷偷摸着小肚子瘪嘴巴来着，以为他没看见。
他又想起昨天无意间撞见omega在二楼的落地窗前往楼下眼巴巴地看，额头抵在玻璃上，看一会儿就舔舔嘴巴，然后咽一下口水。
他跟着凑过去看，窗外是院子里的葡萄藤，紫的青的优种葡萄，一串串又圆又大地在阳光下挂着。
他立刻去厨房洗一碗出来，还特意学着江渡笨拙地切出了各种形状摆盘，然后不经意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