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没提过,你也把刚刚的话收回去。
”
说出来的话怎么可能当没提过?唐都很硬气,梗着小脖子跟他犟:“我就不!”
路行展气得咬牙,看着小下巴尖儿上悬着的泪珠又实在拿他没办法。
最后只能沉声叹道:“是我不对,没有想让你去做手术,都你说了算。
”
身后的丈夫把脸埋到他肩上:“以后不准说让我去找别人这样的话。
”
比起这个,他倒宁愿唐都咒他去死。
总比毫不在意地把他推给别人要好。
第二天他自己出的院,唐都哭过一场,江渡不太放得下心,当时便把人带回家喂了吃的也喂了安抚信息素,但唐都很生他的气,晚上都是抱着猪猪背着他睡的。
路行展回来时先看见的是江渡,他正倚在栏杆上点烟。
江渡没有烟瘾,准确的说这个Alpha活的十足克制,方方面面上都显的无可挑剔,让人抓不住一点把柄。
此时破天荒的唇间衔了细长一根,末端一点猩红明明灭灭,映的他的脸也明暗交错。
路行展看了他一会儿,走过去。
江渡睨他一眼:“来一根?”
路行展摇头:“唐都很讨厌烟味,你等会儿别去抱他。
”
然后我老婆就会抱我。
江渡:“……”
路行展转身要走,身后传来江渡的声音:“不寒心吗?他是真的不在意你,到了这个份儿上都不肯妥协。
”
路行展停住,冷笑:“说得好像他在意你一样。
”
除了屋里那个天赋异禀的小东西,江渡是很难被激怒的。
他手肘向后撑在栏杆上,薄红的唇瓣间溢出白雾:“你真的甘心就这么过下去?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玩这套没用的,万一他一辈子都不肯对你上心呢?”
路行展还是冷笑:“只要他也不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