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覆下来,冷峻的脸也写出了温柔的篇章。
他说:“想看我戴也没什么不可以。
我是你丈夫,你想怎么摆弄我都可以,这是你的权利。
”
摆弄我,一个Alpha在这种被动的语境中代入自己似乎有些滑稽,可是他竟然从中得到一种让人安心的快感。
在这样宁和而动容的心绪中,他听到唐都的声音,充斥着诡异的兴奋:“怎么都可以?那我要看你穿裙子!遮不住?奶???子???和屁股的那种!”
路行展:“……这个以后再说。
”
蹭桌角/用蛋蛋够奶油
噗噗显然随了他那个爱偷懒讨厌学习和干活的小妈妈,跟着江渡半玩半学地练了一会儿就直打哈欠,然后把手里抓着的颜色块块一扔,哼哼唧唧地开始闹觉。
江渡于是把犯困时变得很黏人的崽子抱起来,拿自己的臂弯当摇篮晃一晃地哄他。
这双手干过无数沾血的烂事,如今用宽阔的掌心兜着孩子软绵绵的身体轻拍着哄他入睡。
小孩子睡觉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嘬嘬小嘴巴,像在梦里喝奶一样。
遗传自妈妈的纤长睫毛,圆圆的苹果脸蛋,嘴巴嘟起来的样子都那么像。
他睡得安稳宁和,江渡垂着眼睛注意怀里的小小生命,怎么也看不够。
江渡小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在谁的怀里安然入梦过,直到他长到能记事的年纪,也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用耐心温柔的姿态哄一哄他。
但他的孩子有,这个孩子什么都会有。
他年少时缺失的一切,都会以最圆满的样子弥补在他的孩子身上。
他轻柔地落下一个吻在宝宝的额头上,像他吻孩子的母亲那样。
崽子被放在他的小床里安睡,江渡给盖好被子,关上门下了楼。
他先看见的是路行展的背影,在桌子旁边。
至于唐都的所在也不用猜,因为路行展臂弯里漏出两只白嫩颤抖的小腿,圆圆的脚指头蜷缩着绷紧。
“嗯啊……!不可以,轻一点、老公……呜呜要坏的……”
唐都的声音含着哭腔和甜腻的尾调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