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只有你自己知道的东西,嘟嘟是不需要负责的,这是跟我没有关系的。
”
他勾动手指,指尖在水面上点动,模仿垫脚的小鸭子,悬水而涉,知危而稳:“我觉得哦,就是嘟嘟觉得呢,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是需要我来负责的,就是我的宝贝噗噗啦,因为他是我生的小宝宝呀,从他在我的肚子里开始,一直到他长大可能长大了也不够,我得一直一直这样看着他,他有没有吃饱饱呀,有没有走路摔跤呀,有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情,比如欺负了别人家的小宝宝呀。
”
他偏偏脑袋,水面上的手落下来,拂了把水,恶作剧一样撩到江渡衣服上,溅湿一些深色的小点点:“但是哥哥,你不是我的小宝宝呀。
”
雾气混淆视线,江渡不知道唐都指尖的水是不是撩到了他眼睛里来。
是的吧,不然从他眼睛里淌下去的又是什么呢?
他是江渡,江渡这辈子没有做过谁的宝贝,没有做过谁的丈夫,因为还没得到唐都的允许,所以可能也没办法做谁的父亲。
他就只是江渡。
他忙得很呢
路行展过了易感期已经是一周后,他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很颓,不是衣服不得体脸色不好看的那种颓,是那种要唐都来说的话,就是告诉他全联邦的话梅糖都停产了,大概就是那种程度。
唐都当时抱着崽崽在地毯上玩亲亲,看到丈夫这副样子时安静了一小会儿,然后把半张脸藏在宝宝的小脑袋后面,闷声说了一句:“床上那些衣服……你要帮嘟嘟洗干净的哦,你在里面干坏事情,我都看到了,肯定全都弄脏脏的了。
”
路行展没有力气说话,点点头便转身去了书房。
他还有很多堆积的工作需要处理。
唐都很少这样被Alpha们冷淡对待了,但他也并没有生气或失落。
他把宝宝抱在自己盘着的腿上坐好,下巴磕在噗噗的脑袋顶上,盯着路行展关上的书房门发了会儿呆,然后被宝宝啊啊呀呀的奶音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