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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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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降温,又喝了口啤酒。

     小臂抬起的时候,宽松的衣袖贴着肌肤滑落了一些,露出手腕多道间崎岖横亘的伤疤。

     严怀山把酒瓶轻声放回桌上,他伸过手来,在严在溪躲闪不急的时候握住他瘦又苍白的手腕。

     严在溪冷不防缩了下:“哥?” 严怀山的指腹并不光滑,反倒有些粗糙,很薄的皮肤将身体的温度贴合上严在溪的腕心,他用自最贴近手心的第一道伤疤摸上去,数了五下,摸到了五道长疤。

     一次比一次浅,一次比一次愈合得完好。

     严在溪已经很久没有过自杀冲动了,这些疤颜色变得很淡,只比周围其余的皮肤要浅一点点。

     严怀山发现过严在溪极端自残的行为,也因为制止严在溪而被未婚妻误会结束第一段即将迈入的婚姻。

     但除去他亲自抱着严在溪出现在医院急诊的那天,这个话题好像成为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地禁忌。

     严怀山没有问过严在溪为什么要自杀,严在溪也没有主动要解释给严怀山听的意思。

     在今天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严在溪都极力不想让他哥看到手臂上即便愈合也无法恢复如初的、丑陋的疤痕。

     “小溪,”严怀山叫了下他的名字,或许是酒精的缘故,他十年来头一次对严在溪说:“我其实有点后悔当年一意孤行带你回家。

    ” 严在溪怔了怔,大张着眼睛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你母亲去世的时候,爸爸让我去把你处理掉。

    ”严怀山把目光放到他眼睛里,与他对视了一段时间。

     严在溪的眼睛黑的不完全,深色的瞳孔边缘悬浮着一层稍浅的灰色。

     严在溪不明白他说的“处理掉”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想到严左行,又好像明白过来,呼吸微微放轻,但变得短且急促。

     隔了一段时间,或许有一秒钟,或许有一分钟。

     严怀山放开他的手,用很平静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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