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严怀山看着他,表情不变,冷淡回答:“昨晚在酒吧遇到的。
”
严左行挥手让佣人出去,门被关上,他连看都没看床上无关紧要的女人,只是问:“谁看到你带人回来了?”
“不多,昨晚回来的时候家里有三个守夜的人看到,”严怀山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酒吧里的人已经解决了。
”
严怀山做事向来完美,严左行并未质疑他的话,摆了下手,沉着脸:“你和孙俏婚期将近,不要在婚前搞出这些幺蛾子,赶紧把人处理掉。
”
严怀山应了声好,走到床边连同被子一起将披着金发的女人横抱进怀里,女人僵硬着身体,连喘息都不敢发出。
严怀山抱着他朝门外走去。
“等一下。
”严左行醇厚的声音在他身后陡然响起。
严怀山的脚步顿住,他略微侧身,面无表情地看着父亲。
“城西的工地里找到了老三的手机,”严左行头疼地皱着眉,问他:“老三失踪的事情跟你有关吗?”
严怀山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忽地动了一下,他目不斜视地对上严左行质疑的视线,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没有。
”
三分钟后,已经失踪28小时的严在溪在全家人的众目睽睽下被兄长堂而皇之地带离了严家。
后座上,严在溪身上盖着的被子滑落,杂乱的假发也一并掉下去,露出一张被泪水浸湿的脸,他眼眶充血,透过后视镜看着严怀山的脸,看着兄弟二人极其相似的眼睛的轮廓。
“哥……”严在溪想到文铃悲恸的声音,愈发感到难以磨灭的罪与轭,他艰难地呼吸:“你是故意带我回家的。
”
严怀山在逼他,要他无法自欺欺人地继续躲避。
他将家人分成了自己与其余的人,严怀山要严在溪在其中做出一个选择。
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