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舌尖在吞吐中尝到发苦的咸涩。
严怀山按着他后脑的手稍用力,手指插进黑色的发缝里,向后微微仰头,抿平了隐隐抽动的嘴唇,喉结滚动发出低哑的喘息。
有两根手指贴上严在溪下颌与脖颈交接的地方,他感觉到在严怀山送入口中时,那两根手指会分外用力地挤压颈侧跳动的血管。
那颗珠子的存在感很强,抵着严在溪的舌头强硬地刮过去,又在他喉咙停住。
他适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稍稍开始放松喉头更深地把嘴里的东西吞进去,严怀山理性上的克制渐渐失效,严在溪感觉得到,他在更用力地把肉茎送进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堵着他的喉咙,几乎让他快要窒息。
严在溪慌张地用舌头顶着茎身,舔上那颗埋在皮肤表层的珠子,严怀山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他猛然伸手抓住严在溪的头发,严在溪头皮被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道拎着向后,粗硬的阴茎从他喉咙里滑出去,出来的时候碰到尖利的齿尖,贴着嘴唇停在严在溪眼前。
严怀山垂下看他的目光里有藏不住的疯狂与欲望,视线赤裸又侵略地在他脸上扫了两眼,似乎要把他吞了。
严怀山嗓音暗哑地用手拍了拍严在溪的脸颊:“小溪,站起来,揽着我肩膀。
”
严在溪被他视线里的情绪吓到,他蹲得腿麻,愣愣地站起来,趔趄了一下被严怀山拉住手臂,环着他的腰猛然把他抱起来。
严在溪喉咙有点疼,他叫出来的声音沙哑,像被撕裂了,忙不迭搂住严怀山的脖颈。
他的肩膀凑在严怀山嘴边,严怀山微微垂了下巴,贴过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吻。
严在溪唯一的支撑只有严怀山,他用尽所有力气攀在严怀山肩膀上,不让自己随重力掉下去,发出无措的叫声:“哥,哥!”
严怀山表情还是很平淡,一条手臂穿过他大腿,另一条放在严在溪腰间。
粗大的冠头蹭着开始张合濡湿的蚌肉上,严在溪把嘴唇都抿得发白,用力抓着他的脊背。
严怀山在某一瞬间抵着穴口冷不丁挤进去,他进得很深,甚至没有给严在溪适应的时间。
“啊!哥!”严在溪蓦地抓紧他平展的西服,高高地后仰着细长的脖颈,艰难地喘息。
严怀山抱得很紧,顶进去的力道没有放轻,龟头摩擦在骚红的甬道里,像是恨不得连囊带都要挤进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