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严怀山眉头微微蹙起,冰冷地命令:“出去。
”
保镖将严在溪的皮鞋摆好,恭敬地离开房间。
大概是再晚一些时候,严在溪慢慢悠悠地转醒,他伸了个懒腰,身体比大脑先意识到不太对劲,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陪护床上,身上的衣服被人换成了行李箱里带来的睡衣。
空旷病房中唯一的光源来自于严怀山床头亮着的台灯。
他正靠坐在床头,微微低头垂下眼睛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书籍。
严在溪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凌晨一点四十三分。
他醒来的动静不小,但严怀山还是保持着看书的姿势,好像没有注意到。
严在溪弯起眼睛,虎牙露出很小的白尖,抿嘴偷偷笑了一下。
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又探出头来。
严怀山持书的姿势没有变,严在溪钻出来的时候把他手里的书顶掉,代替了书的位置,被环抱在他哥的长臂之间。
严怀山保持着姿势,不过抬手放上他肩膀,语调很淡地问他:“做什么?”
严在溪仰起脸和他对视,下巴连着脖颈扯出雪白的线条,他头发有些长了,扫在眼睛末梢和后颈上,比起英俊,看起来更漂亮。
两个人谁都没有讲话。
严在溪忽地将一只手托在严在溪下巴上,不轻不重地用拇指抚摸他唇峰的棱角。
严在溪微张开嘴唇,一言不发地用嘴唇贴着他拇指揉动的轨迹。
口腔中的气息很热,带着一些暧昧的潮湿。
严怀山拇指按住他柔软的嘴唇,挤压着虎牙锋利的尖端,他力道不重,但足够让严在溪感到疼痛。
很轻的喘息从严在溪细且长的喉管里挤出来,他注视着哥哥的眼睛,有些分神地意识到严怀山的手放在一个惹人误会的位置上。
可能是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严怀山把拇指放进严在溪的口腔里。
他垂下视线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