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一跳,始终被压制的一股怒火突然从心头跳起,努力平复的情绪再也不能被压制住,阿雷斯特捏着纯白的睡袍,脚步沉沉地走向浴室。
推开浴室门,他一眼看见一具充斥着爱欲后痕迹的胴体。
林斐跪在地上,弯着身子半趴在浴缸边缘,一只手攀着浴缸边沿。
从地上那一摊半透明乳青色的液体来看,林斐刚才大概正趴在浴缸边上,弓着身子扣挖身体里雄虫的精液,并且还不幸摔倒了。
一眼看见林斐腰窝处青紫的痕迹显而易见,那只雄虫曾经握在那里,用力侵犯眼前这至劣雄,阿雷斯特脑中那根焦躁的弦跳了跳,
“有什么可挖的,劣雄又不会怀孕,”阿雷斯特冷嘲道。
林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看向阿雷斯特,“会难受。
”
“难受?被发狂的雄虫操的时候倒是不难受了?”阿雷斯特咄咄逼人。
“也难受,”林斐侧过脸,眼睫毛下垂,不去看他,从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子到花瓣般鲜艳美丽的嘴唇,连成美丽的侧脸曲线。
阿雷斯特将手中的睡袍仍在地上,穿着长靴的脚踩过洁白的丝绸睡袍,走到林斐面前,看着他一副孱弱得好像随时要死掉的样子,阿雷斯特只觉得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他冷笑,露出森白的牙齿,“难受?你主动跑去找精神暴动的雄虫的时候,倒是一点也不怕自己难受。
”
手掌从林斐的耳廓,一路抚摸而下,至胸膛,阿雷斯特手指用力,林斐肿得像能孕育乳汁的奶头被粗暴地按压,可怜地缩在胸膛上,林斐脸色一僵,胸膛起伏,不堪重负的奶头中逐渐沁出一点半透明的液体但此刻,阿雷斯特只将那些液体当作林斐与兰德·卡奥菲斯性交产生的肮脏体液。
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林斐拱起身子,一双手摁住阿雷斯特的手背,“松手。
”
被雄虫吮吸舔舐不知多久的乳头,肿得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