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束缓过气后，端着一杯水走到姜蕴工位旁，压低声音问，“姜秘书，霍总刚刚带你去哪里了？”
姜蕴停下敲键盘的动作，轻声道，“我们刚才去医院探访死者家属了。
”
陈束挑了挑眉，“他们能让你们进去？”
“他们确实把我们拒之门外了。
”
“果然。
”陈束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但很快又神色一变，“除此之外呢？”
姜蕴不解，“嗯？”
“你们十二点半离开公司，三点才回来，这期间只去了一趟医院？”
陈束极其委婉地试探着，姜蕴眼珠子左右转了转，随后定睛看向陈束，“陈秘书，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
”
陈束向来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不会随意打探别人的行踪，尤其事关上司，他比她更懂得保命之术。
陈束战术性地喝了口水，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一声，虽然在工作上面，我们对上司要唯命是从。
”
“但抛开工作，如果上司有任何不，不合理的要求，我们是可以拒绝的，你觉得呢，姜秘书？”
说这话时，陈束的心情很复杂。
霍总是他很钦佩的人，但人无完人，尤其一个男人在面对一个优秀且美丽的女人时，往往会失去理智。
但凡他们是单身，他肯定磕cp，却偏偏都已婚。
姜蕴认同，“陈秘书说得对，工作以外，我们只是自己，当然有权利拒绝不合理的要求。
”
“对，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
”陈束松了口气，“所以如果霍总对你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一定要学会拒绝，不过拒绝的时候记得委婉一点。
”
姜蕴睁着一双大眼睛打量陈束紧张的表情，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陈秘书，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霍衍深没对她提出什么过分要求啊，也没有过分的举动，就是正常沟通，最多就是请她帮了忙而已。
姜蕴有一双干净清透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人看的时候仿佛能把人看穿，陈束笑着敛了眸，摆摆手。
“没什么事，就是怕霍总给你安排太多工作，占用了你的休息时间，最后把你吓跑了。
”
他能说，她好像被霍总盯上了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