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就按灭了手机。
次日早上,三人一同坐车前往机场。
霍衍深独自坐在前一排,而钟婉婉与姜蕴在后面。
钟婉婉不时推一推姜蕴的胳膊,压低声音说:“昨晚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蜜里调油?”
她挥手比划着,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霍总怒气冲冲地逮你回去,没把你就地“正法”吗?”
姜蕴眼神不停往霍衍深上飘,希冀他什么都听不见,而后又摇头示意钟婉婉熄声,“别乱说了,我俩哪有那么……急不可耐。
”
“真的吗?”钟婉婉偷瞄霍衍深挺阔的双肩,“那霍总,有点不行啊……”
她遗憾地摇头,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后背,“看起来不错,竟然……”
话还没说完,霍衍深忽然轻咳了几声。
吓得姜蕴连忙捂住钟婉婉的嘴,用气音嗔怪道:“叫你乱说!”
她偏头看霍衍深仍低头在处理文件,才舒了口气,但仍用威胁的目光看着钟婉婉。
钟婉婉作投降状,又看见姜蕴手腕上的白玉镯子,“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戴玉镯了?”
姜蕴收回胳膊,打量着玉镯,又瞥了眼前面挺拔的男人,“昨天开始喜欢的。
”
瞧见她乱飘的眼神,钟婉婉立刻明白了什么,故意一阵唏嘘逗她,直逗得她又涨红了脸。
直到上飞机以后,钟婉婉才终于消停下来,抱着手机美滋滋地聊天。
飞行了几个小时后,飞机在京都机场降落,霍衍深专门给钟婉婉安排了一辆车。
随后他带着姜蕴上另一辆车,向司机吩咐道:“去老宅。
”
说罢,他把玩着姜蕴的手,拇指轻轻滑过温热的玉镯。
这镯子戴在她手上,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样。
霍衍深直勾勾看着姜蕴,忽地笑了,“昨天开始喜欢玉镯?”
“你都听见了!?”姜蕴如同炸毛了一样,差点跳了起来,能听见这句话,岂不是钟婉婉前面那些更放肆的话,他也全都听见了?
霍衍深唇角笑意分明,“差不多吧。
”
这几个字如同重击一样,锤在她心里,让姜蕴在到老宅之前,再也没讲话。
幸好老宅离机场不算远,姜蕴一路上如坐针毡,车子停稳后,她第一个跳下去,拍了拍自己的脸。
等脸上温度降下去以后,她才镇定地挽住霍衍深,“走吧。
”
霍衍深瞥了眼旁边几辆车,“今天人全到了。
”
说话间,管家已经替他们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