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可以在季窈高中毕业就把她给办了,既然她们村里结婚早,他就来个入乡随俗,也不是不行。
只是头一次操女孩,就想把人娶回家,这件事多少有点魔性,在他那些哥们之中,也属于比较“丢脸”的。
林饶不敢承认也不想承认。
“啊……”
他扶着鸡巴又插进去一点,季窈被她翻过身来,掰开双腿,抵靠在床头桌上,抱着操入一半。
她太久没被插弄过,身子敏感不堪,只是被操了几下,就开始哼唧着得趣,淫水糊了一屁股。
“感觉到了吗,插一半了,以前可以操到你宫口,今天不敢那么猛,”林饶俯身,咬住她耳垂小软肉,下身挺跨抽插,操的女孩哼唧着呻吟,双腿攀附在他腰部两侧的腹肌处。
季窈稍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男人滚烫的性器和她软烂的小穴紧紧交合在一起,搅弄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活塞运动似的抽送,她被操的浑身酥麻,内里有个敏感点,叫嚣着,蠕动着,想让鸡巴插的更深,像以前一样,操入她的宫颈口,惹得她整个人都高潮的停不下来。
“我……我要……啊林饶……”季窈实在说不出什么求他操的鬼话,只能前后耸动着,抬起屁股,小穴紧紧的厮磨着那根粗深。
林饶眯起眼睛,眉头一皱,饶有兴趣的看着季窈那副被情欲折磨的快疯了的小模样,她的身体这段时间,被他开发的十分彻底,通常的性爱根本得不到满足。
宫交的快感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她需要被鸡巴插在宫颈口,甚至是被他操进去,一次次的插入那张小嘴,季窈每次都被操的眼泪一直流,哼唧着呻吟不停,连连摇头说太爽了受不了的。
可是她疯了,他还没疯,医生说了她不能承受激烈的性爱,至少修养一个月。
现在刚好是第二周,还要再忍两周。
到时候休息好了,想怎么操都行,现在不行。
“别闹,想挨操也要等小逼完全好了,你忘了上次怎么发烧的了?”
上次他直接把人操的引发炎症,季窈半夜里烧糊涂了,缩在他怀里喊季翰万……当时林饶也是心有愧疚,他也算是禽兽了,她家里经济困难,他假装帮他,趁机睡了她无数次,还把人给操发烧了……
从那以后,林饶谨慎多了,不敢再由着性子乱来。
毕竟他对季窈越来越认真了,说不定就是一辈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