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掉毛问题尤其严重,白白也很乖巧的依偎在姚盈盈腿边,闫最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
“你喜欢它吗,送给你好不好。
”
姚盈盈习惯了闫最偶尔莫名其妙的话,没回答,翻了个白眼。
“算了,还是一起带走吧,你都不喜欢我,怎么会喜欢它呢。
”
闫最在房间连着转了几圈,忽然陷进沙发里,修长的腿闲闲支着,仰着头看天花板,露出凸显的喉结。
“姚盈盈,恭喜你,你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
”
姚盈盈每天都打定主意不理那人,依旧低着头给白白梳毛,再把梳落的猫毛收起来。
“我说真的呢,你不用想着贿赂送饭的阿姨了,还有……”
闫最自顾自说着,又起身从衣柜暗格拿出一个小皮箱,打开锁扣,抓出来一把钱。
“这些钱大概是干净的吧,我的工资,给你,当这段时间的精神损失费。
”
见姚盈盈依旧不搭理,闫最就塞到了那个饼干盒子里。
“姚盈盈,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话。
”
闫最的声音忽然变得酸涩,中似乎还夹杂着哽咽,姚盈盈抬起眼,却发现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多情样。
“哈哈哈哈”
闫最先是笑,然后忽然站起身,一把夺过姚盈盈怀里的长毛猫,颇为小气地说。
“既然不理我就不许和我的猫玩。
”
便径直往门口走去,他对这猫宝贝地跟什么一样,从没带出过门,姚盈盈不免多看了两眼。
“姚盈盈,我说的很多关于宋秋槐的坏话都是骗你的,他没和别人在一起过,追他的他都拒绝了,他打架也很厉害,没被我揍趴下过,哈哈……”
可能也觉得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好笑,他顿了顿,又很轻地说。
“如果有下辈子……”
没讲完的话被窗外的烟花绽放的声音打断,不过年过节的,哪来的烟花呢。
不知道,但是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