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舌被吸的酸麻,流出来的津液也全被他吞咽。
明明只是按着她在床上接吻,他的手也没有触摸身上其他部位,可她身下却渐渐酥麻,小穴隐隐有些痒意,臊的脸热无比。
陈旧的裤子早就被顶出一个包,他忍了很久,又怕伤了她。
江知年的手无意碰到他身下,惹的他闷哼一声,也暂时放过了她的唇舌。
伏在身上的人目光沉沉,江知年有些心虚地扭过头,“我……不是故意的。
”
他俯下身,贴的更近,“你手术没过多久,放心,我不做。
”
江知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哪有他这样直白的。
陈旧看她羞怯,笑意不止,身体完全相贴,开始用身下的那个去蹭弄她的身体。
江知年被那东西吓到,一动不敢动,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
“不是,不做吗?”
他呼出的气息同样炙热,“摸摸他,好不好?”
隔着裤子,她怎么摸,可陈旧的话语里都是祈求,让她心软动容。
“那……你把裤子,脱了呀。
”
陈旧被她这话吓到,抬眼看向她,笑容却颇有些狡黠。
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裤子,江知年也直起身子,不敢直视他。
“怎么摸?”
卧室没有开灯,他们都看不到彼此的眼神,可在黑暗中,她还是感觉压迫感十足。
陈旧握着她的手,隔着内裤去抚摸着里面的性器。
那东西已经很粗,她顺着陈旧的动作摸了几下,感觉又粗涨不少,他的喘息也越来越重。
“年年,可以把内裤脱了吗?”
江知年愣了一下,耳朵烫的发红,她突然想起,高中的时候,他就拉着自己的手自慰过。
他身下那根那么大,她的小穴是怎么吞下的。
她轻轻嗯了一声,上手去脱他的内裤,等全部脱下来过后,只庆幸没开灯。
这会又不敢上手摸了,她呆怔着,陈旧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上下撸动,也可以摸摸下面的睾丸。
”
听他这么直白的说出这些话,她有些羞,只能慢慢撸动着粗涨的阴茎,手指一不小心刮到皮肉,感觉那东西都变得紧绷。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