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石室中,黑发的女人剥去衣衫,割破手腕,她跪坐到长弓旁边,将它抱入怀中,缓缓将血涂抹到上面。
这是一个无比熟悉的过程,她做过很多次,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弓的戾气会尽数进入自己体内,她会用自己的身体和鲜血来安抚这把长弓。
狂烈的情绪越发极端化,祝鸣的头针扎一样痛,那些呢喃着嘶吼着的声音同一时间达到顶点,哀嚎着充满整个大脑。
不对,这次长弓的反应好像太激烈了些。
轰的一声,仿佛灵魂深处炸开了什么,祝鸣神情恍惚地低头。
滴答滴答。
血珠不停从口鼻中滴落。
呼
一簇小小的火苗在长弓上燃起,温暖而惬意。
怎么会这样?祝鸣迟钝地想着,她还是第一次见长弓出现这种反应。
那火迅速蔓延,烧到了祝鸣身上,又悄悄钻入女人的血肉,建立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联系。
祝鸣神志模糊地甩头,终于扛不住倦意抱着弓倒了下去。
第38章现实线:小义工
第三十八章
……
周末云走川放假,她先把写给老家的信寄出去,这才回到小火神异闻工作室。
她把书包放下,听到训练室内隐隐传出声音。
“我回来了!”云走川开门探头去看,看到祝鸣脸色苍白地疯狂攻击沙袋。
她忽然想起了今天是几号,按照惯例,每逢3、6、9、12月初,祝鸣都要回祝家老宅一趟,每次去了再回,她都会异常几天:身体虚弱的同时情绪极端狂躁。
云走川不禁收了声音自顾自做事去了,片刻后,祝鸣从门内走了出来,踢开了一把破水壶:“回来了?快去看看你的小菜园,我不知道要浇多少水。
”
云走川在她面前晃晃手:“老板,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