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德维尔看得见。
唐墨白皱了皱眉，红色校服的学生是有人看得见，有人看不见的？
这其中区别是什么？只有他和德维尔看见的话，唐墨白只想到了一点，那就是禁书污染，以及他们都违反了早恋的校规，从而遭受到的污染。
按照目前的规则推断，直接违反了学校规则，比如早恋、霸凌，只要不被发现就不会发生什么事故，但是‘污染’会一直持续，就如同现在唐墨白偶尔脑海中会升起各种负面情绪，只有在遵守学校规则，比如上课的时候，这种污染会稍微恢复一点。
但是这种通过上课来恢复的方式对于唐墨白来说也逐渐不太管用了，这可能也是为什么他逐渐开始看得见红色校服的学生：他们只有在严重污染的时候才能被看见。
而污染状态会吸引来更多的污染。
唐墨白盯着屈阳的脸，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所以这才是屈阳找上自己的理由？
“我们班的学生出现在这里不也很正常嘛，”屈阳微笑，“毕竟现在是放学时间，我们快点走吧，等会还要回去洗漱呢。
”
说罢，屈阳打了个哈欠，快步走进了文具区。
文具区里摆放着琳琅满目的货架，各种各样的本子，唐墨白敏锐地发现上面的笔只有铅笔，橡皮种类倒是很多，却没有任何水性笔、钢笔这类文具。
等一下，没有钢笔？那文具的污染源难道不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唐墨白脑海中闪过这个疑惑，下一刻，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同学，能帮我拿下你右手边的墨水吗？我有点够不到。
”
唐墨白手臂刚抬起来，却突然顿住。
他眼角余光瞥到了旁边，那是红色的衣角。
唐墨白手臂顺势就放在了中间的本子上，拿起来扫了一眼：“嗯……我们班的点名册好像不是用的这个册子。
”
“同学？”旁边穿着红色校服的男生疑惑地重复，“我够不到你右手边的墨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