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抿唇犹豫了一下，又加上了一个称呼：“主人……”
曾南柔笑了一声，“不能。
”
“你乖一点，对你我都好。
”
段菱摇头，“不，你不能……”
“我不能什么？”曾南柔笑着说，“你是我的，我有权对你做任何事。
”
“曾南柔……”
段菱颤抖着，哭了出来，“我不同意，我没有同意！”
“由不得你同不同意。
”
曾南柔说着，放开了段菱，缠绕在手上的链条被解了开来，她看着段菱，“还记得我在车上跟你说的吗？”
记得，她当然记得！
“你知道你拗不过我，你不管做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段菱。
怎么样才是对你利益最大化，你应该知道吧？”
“或许你想让我把你拴在下面，供众人观赏？”
段菱闻之浑身一凜，瞳孔皱缩看向曾南柔，她自然知道曾南柔说的是哪里，是一楼，是那个公开玩乐的区域。
段菱摇头，“不要……”
曾南柔笑着看她，“你想好了。
”
心脏猛的跳动，又骤然一停，她认命般地闭上眼睛，随后又睁开，用力地点了点头。
曾南柔笑了，“很好。
”
链子被她那在手里，她轻轻地拽着，一点也不迁就身后窘迫的菱，自顾地向前走去。
段菱本就因为被绑缚着难以平衡，曾南柔偏生还走的不慢。
她踉跄的跟着曾南柔，哪怕走廊里并没有人，段菱却还是羞得不敢抬头。
跟着曾南柔七拐八拐到了这一楼层的食堂，这里人就明显多了起来，可到底还是早上，一夜喧淫之后，很少有人会在这个时候醒来专门去吃个早饭。
段菱被曾南柔牵着到了靠窗的一个桌子边上，她一路低着头，甚至能感受到其他人落在她身上打量的目光。
她一直盯着曾南柔的脚，曾南柔停她便停。
“跪下。
”
突然，她听见曾南柔说。
段菱惊讶抬头，“什、什么？”
脖子上的链子突然又被拽了一下，段菱差点没稳住身形，便听曾南柔道：“这是对你刚才不服从的惩罚，你今天不被允许上桌吃饭。
”
事实上，关起门来，曾南柔要怎么样，段菱可能都不会说一句“不”，可偏偏这是在外面，在这个随时容许其他人进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