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南柔手执着黑色的皮拍,在大腿根敲打了两下,“手,放这,自己抓好。
”
段菱颤颤巍巍地将手移了过去,曾南柔看得分明,她在颤抖,她在害怕。
“啪!”
比刚才要重的一下。
段菱疼的眼前闪过一片黑暗,头向后仰着,她咬着唇,嘴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呜咽。
皮拍子在她唇上又扇了一下,“别咬嘴唇,学姐你这受罚的习惯真的很差劲。
”
段菱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她大口地喘着气,抓着大腿根的手指颤抖发白,额上布满了细汗。
皮拍状似轻柔的滑过红肿的阴蒂,只听曾南柔闲谈似地说着:“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之前是不是在玩我。
”
皮拍又一次落下,段菱尚未缓过气来,便又听曾南柔道:“我在想,你真恶心,跟女儿玩完又去找爸爸。
”
段菱听着这话,只感觉心脏一阵钻心的疼,她摇头,她想说不是,却被曾南柔紧接而来的一下给抽懵了。
疼!太疼了!段菱大叫一声,手指在腿上抓出了一道红印,她大口地喘着气,便就又挨了一下,她听见曾南柔道:“报数!”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她喊了出来:“一!”
“十下。
”
话音刚落,裹挟着冷冽空气的皮拍便落了下来,“嗯啊二……”
皮拍扬起时还带着银丝,可这是惩罚,实打实的惩罚,曾南柔没有给段菱一丝快感。
富有节奏的皮拍重重地落下,曾南柔没有给段菱喘息的时间,段菱一旦错过了某次报数,那么那一次就是不算的。
说是十下,可真实打的得有十多下。
惩罚结束后,段菱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里,手也抓不住了,垂落下来。
脸上汗水与泪水交织着,段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涣散,身体还在颤抖着。
那处私穴被打得红肿充血,那里颤颤巍巍还浸润在水里。
曾南柔放下皮拍,她依旧衣冠整齐地坐在茶几上,静静地看着段菱。
直待段菱缓过来一些,喘气没有那么频繁了,她才开了口:“知道错了吗?学姐。
”
“知……知道了……”
段菱轻轻一笑,抬头看了眼挂钟,“快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