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南柔笑了,上次见段菱喝醉还是三年前的事儿了,那个时候的段菱也是如这般一样,搂着她的腰叫她“阿柔”。
只不过,那次曾南柔也没有很清醒,也就不清楚段菱醉酒后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酒瓶被曾南柔放回到桌上,段菱又想去探,被曾南柔拦住了,“学姐,你想要什么?”
“嗯?”
迷糊之间的段菱哪里听得懂曾南柔的话,只看着酒瓶子,柔着声音道:“要你。
”
正想趁机去拿酒瓶的段菱突然被抓着下巴扭过脸来,骤然凑近的曾南柔令她有一瞬间的清醒,柔软的唇瓣覆了上来。
“啪!啪!啪!”
舞台上的表演不知道有没有停止,可她就是听见了一声又一声、有节奏的鞭打声。
段菱微微仰着头,承接着曾南柔的这个吻,手却趁着曾南柔不注意,偷到了酒瓶。
段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曾南柔抱着酒瓶就跑。
曾南柔被她这个反应逗笑了,起身跟在她身后走上了楼梯,“你要去哪儿?”
“回家。
”段菱整个人晃晃悠悠的,战斗站不稳,却还是死死地抱着酒瓶。
“回家干什么?”曾南柔问。
“阿柔在家等我。
”
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曾南柔看着在前面走的段菱,跟了上去,“阿柔就那么好?”
“阿柔是世上顶顶好的人。
”
“可是她打你。
”
段菱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
曾南柔笑出了声,“行,我不懂,但是你走错了路。
”
段菱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她。
曾南柔会意地指了指电梯的方向,“那边。
”
段菱便径直走进了电梯。
曾南柔瞥了眼楼下的表演,公调已经接近尾声,她看见Hiram落了泪。
曾南柔转身跟上段菱,进了电梯。
段菱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低头找着电梯的按钮。
曾南柔抬手刷了卡,电梯门才缓缓关上,开始上行。
段菱就那么抱着酒瓶子靠在角落里,对曾南柔说了一句极为客气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