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谏试探性地抽动了一下,那软腻的触感让他后脑发麻,脑袋里不住回想起,曾经沈杳撒娇叫他哥哥的语气,更是无法自控了。
他俯下身去,将少年纤细柔软的身体抱进怀里,将头埋到肩颈上,去嗅那混着酒味的幽香,精壮的腰胯抽动起来,龟头一下一下碾开细嫩的腿肉。
沈杳身上很热,祁谏鸡巴更是烫,没操两下,腿根就浮起细细的汗意,湿漉漉地濡着,有稠黏的色欲气息溢出来。
祁谏额角的青筋直跳,眼眶烧得发胀,明明想的是不能太用力以免弄醒沈杳,但身体却是控制不住地猛操,粗长阴茎一路从臀缝操到底,龟头磨在沈杳身下的床单上,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
鼓胀的阴囊啪啪地打在大腿内侧,将两腿之间撞得通红,龟头分泌出腺液,混着两人身上的汗水,将腿缝搞得愈发湿热,细嫩濡湿的腿肉紧贴的茎身,抽插间黏黏腻腻好似在吮吸。
沈杳不安稳地小声呻吟,但他本来就醉的过头,又被多喂了几口烈酒,沉在梦中醒不来,只有身体泛出艳丽的红霞。
阴茎粗野地操干软腻的腿肉,祁谏腰腹肌肉绷出条条青筋,汗水顺着人鱼线滴进下身茂密的森林。
他大口喘息,觉得空气都是烫的,只是不明白爽的同时未何如此空虚,他的鸡巴他的心好像都落不到实处,他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深想,更用力地深顶。
祁谏腰腹绷得越来越紧,他不受控制地俯身,叼咬住沈杳后颈的嫩肉,几下猛撞,将浓郁的精种打在了柔腻的腿缝。
沈杳臀腿之间都被撞得通红,祁谏发泄之后,理智重回了大脑。
“操……”他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看着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少年,将人抱进浴室,用毛巾沾了温水,轻轻擦拭着他腿间的白浊。
擦干净之后,发现那细嫩的腿肉,都被磨得红肿了,祁谏抿着薄唇,有些手足无措。
他第一次知道,精虫上脑的自己,会干出这么下流的事。
抱着人出去,床单上也是一塌糊涂,好在客卧都差不多,祁谏将人抱进另一边的卧室,然后跑下楼去找医药箱。
他身体一直很强健,没怎么用过家里的药,打开药箱,琳琅满目的药丸药膏,让他两眼发晕。
只能咬着牙打开手机。
【谏】:[药箱图片]哪个是抹擦伤的?
【打工の魂】:哦?不用叫医生吗?
【谏】:不用。
告诉我是哪个!
【打工の魂】:绿色那个,*****软膏。
【打工の魂】:真不用叫医生?微笑.jpg
【谏】:微笑.jpg
【谏】:睡你的觉去,加班没加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