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十分钟过去,只有床晃动得越来越激烈,那根鸡巴硬得像是铁棒,一下一下操进身体深处,越进越深,沈杳感觉都快操到了结肠口,小腹酸胀下坠,埋在枕头里都快要窒息,不得不抬起头来,剧烈喘息。
“不……不行……”他抽噎着,“要被、要被捅穿了……”
“老公厉不厉害?”
祁谏掐着少年细窄的腰,汗水从额头滴到眼睛里,眼睛火辣辣的,愈发红了,吐息间闻到的都是腥甜的情欲气息,空气都好像变得稠黏。
沈杳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高潮了一次,腰又酸又软,手和腿都软的撑不住,想要往下躲,又被铁钳般的大手和体内梆硬的鸡巴紧紧扣着,尾椎骨被撞得发麻,受不住地哀求。
“哥哥……老公……不行了……慢、慢一点……”
谁料老公这个称呼一出口,祁谏疯了一样的激动,凶狠地猛力操弄,恨不得把阴囊都要操进去一样。
淫靡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回荡在室内,快速的抽插让穴口都满是白沫,沈杳无力地哭,只觉小穴都被操得麻木,火辣辣的感觉从深处弥漫,他高潮迭起,又是爽又是怕,不知道这一夜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第29章29“老子把你当老婆,你连我名字都靠猜的”
祁谏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醒来的。
宿醉带来的头疼和口干舌燥,让他恍惚了一会儿,只是动了动,还没反应过来,那裹在软腻肠道里的性器,就滑了出来。
一阵酥麻感,像是电流一样,顺着脊柱爬到了大脑。
他打开了床头灯,怀里是还在昏睡的沈杳,少年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晕红的脸上,满是泪痕。
再往下看,是满身吻痕和齿印,丰盈的臀肉上还带着个掌印,红肿的臀缝间糊着精斑,一片狼藉,鸡巴抽出来后,腥浓的白浊正在一点一点地流出。
记忆渐渐回笼,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