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提出要搬家,恰到好处地表示就是最近,是知道奶奶会帮你么?”
他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响,手肘轻微一撑,站起来身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合租室友’。
”
他微妙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片刻后,倏地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轻声发问。
“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呢,绵绵?”
二更我努努力,零点没有就是没有tò海?鈤綆4七??柒氿?陆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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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323如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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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难来得毫无预兆。
陈绵绵站在原地,脑子懵了一瞬,才缓慢地开始理解他话里带刺的意思。
……什么叫“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什么叫“是知道奶奶会帮你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个“便宜”是指?
难道是搬来与他同住吗?
茫然,困惑,错愕,不可置信,种种情绪混杂,陈绵绵忽觉喉头干涩,艰难发问:
“……你觉得我是故意的?”
故意在饭桌上提这件事,故意在奶奶面前卖惨装乖,以求获得一个无需房租、无需合同、坚固稳定、环境良好的居住环境。
是这样吗?
程嘉也却没再接话。
他盯了她片刻,不置可否地移开了视线,眉眼冷淡倦怠,似乎是懒得再跟她纠缠,略微躬身,两指松松捏起手机,往房间走去。
“我不在的时候,随便你怎么样。
”
身影从眼前擦过,短暂地在面前停顿了一瞬,程嘉也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像一尊陌生而又遥不可及的神祇,冷冰冰地吐字。
“在的时候,麻烦安静一点。
”
这是他关上房门前的最后一句话。
没有回应她的表态,没有在意她的言语,只是以一种极其冷漠的态度,定下这个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