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进去,只是轻柔地在穴口磨蹭,时而戳进去一个指尖。
动作循环往复,触感若即若离。
有快感,绵长,但是缓慢而磨人。
像是悬在半空中的镰刀,要落不落,总是不给人一个痛快,缓慢地磨着,要看人难耐。
而刽子手就伏在她身上,眼也不眨地看她的神情,似乎想要把每次呼吸的急促频率,睫毛颤抖的弧度和脸颊的潮色红晕,都分毫不差地存储进记忆里。
陈绵绵被折腾得扬了扬下巴,嘴唇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横起的那只手指尖蜷了蜷,不自觉地拿下来,伸到身前,推了推他。
力道因为失劲而很轻,几乎像蜻蜓点水,抚过他用力绷紧的小臂,除了皮肤相触的感觉,没有造成其他任何阻碍。
她也没说话,嘴唇紧抿,眉尖微蹙,但程嘉也就是从这一系列动作里看出了些不耐。
陈绵绵最近对他一直很不耐烦,眼睛半睁开,指尖扣住他手臂,就差把“再磨就滚”写在脸上了。
程嘉也无端有些想笑,但又怕她生气,只好低头垂下眼,掩掉那点弧度,不折腾她了。
他单手环住她后腰,掌心向上扣住,略一用力,纤细的腰肢被迫抬起。
接着陈绵绵感到腿间一凉,裤子被褪下来了。
温热的,湿漉漉的,还在翕动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收缩得更明显了,一颤一颤地往外吐着水。
褪下内裤的时候,腿心布料已经快要完全湿透了,黏着一点晶莹透明的水液,随着动作被拉长,反射着暗夜里唯一一点光亮。
淫靡又色情。
程嘉也停了两秒,指尖捻了捻内裤湿透的地方,呼吸很沉。
温热黏腻的液体在指腹停留,留下了女孩身体深处的温度,滚烫,炙热,让人舍不得离开。
……从前也不是没做过。
但程嘉也总觉得这一次格外摄人心魄,连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小腹颤动的弧度,都让人心悸。
翕动的穴一起一伏,往外淌着水,像晶莹的花露。
……很好看。
良久,他喉结滚动,抬起眼,伸指触上她大腿内侧。
不算温柔,掌心贴住腿根,还在细嫩柔软的腿肉上揉捏了两把,然后膝盖一屈,抵开她的。
于是细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