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兮摇头拒绝:“抱歉,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
谭既明后退了两步,他点了点头,然后自嘲的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他上车的前一刻,背对着简兮说:“保重。
”
谭既明留给简兮的这两个字,成了她后来很久都摆脱不了的心事。
她时常会在睡梦中听到这两个字,然后就是不停追赶那个越来越远的身影。
谭既明从简兮那里出来,开车去了酒吧。
酒吧吕轩朋友开的,他们偶尔会来这里喝酒。
这次,谭既明没叫吕轩,他不需要别人来分享他的心事。
他需要的是酒,可以让他麻木一些,不这么痛苦的酒。
他不知道自己开了多少瓶,只知道胃剧烈的疼着。
但他觉得还不够,什么时候胃能像心口那么疼,他应该就解脱了吧!
谭既明有些自虐的想,也许疼痛深刻一些,他就能记得清楚一点,这样他以后就不会再念念不忘。
一个女人而已,他为什么要这么看重,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
谭既明心里有把火在不停的燃烧,除了让自己的脑袋麻木之外,他没有了别的法子,所以最后是被救护车拉走的。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的头依然有些疼,只是胃却不那么疼了。
他见自己手背上还插着针头,就想动手拔下来。
“你不要乱动!”楼文婧提着暖壶进来,见到谭既明的动作,出声制止。
谭既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哑声道:“你怎么来了?”
楼文婧把暖壶放好,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柔声道:“你昨天胃出血了,你知不知道?”
谭既明现在没感觉怎么难受,昨天可能受了酒精麻痹,意识也不是太清楚,对疼痛的印象不深。
“你身边的助理都是男孩子,一个个粗手粗脚的,要不是莞姨打电话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住院的事。
”
“夏章虽然是男孩子,但是也很细心,有他照顾我就可以了,你有事情还是先去忙吧!”
谭既明不是不明白楼文婧的心意,只是他对她实在没什么感觉。
确切的说,是他对除了简兮以外的女子,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也许是一叶障目,最初走进他心底的姑娘,就真的在他心里生了根。
他也想连根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