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却越过她去寻圣上,这实在不算是很妥当的行径。
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后不贤,以至于有孕的宫妃身体不适都不敢叫她知晓呢。
传了大尚宫来问,大尚宫默然几瞬之后,低声说:“倒是也有女官在侍奉田美人,只是她并不十分倚重,倒是很亲近从前一处当值的几个宫人……”
朱皇后顿了顿,又问:“太医怎么说,皇嗣可有妨碍?”
大尚宫轻叹口气:“田美人初次有孕,很是忐忑忧虑,昨天晚上忽然有一些腹痛,她心内难免惊惧……太医瞧了,说并无大碍,田美人身体向来康健,只给开了剂补药先吃着。
”
朱皇后便说:“侍奉田美人的女官失职,不能规劝,革她一个月的俸禄!”
又说:“田氏不懂宫里的规矩,再差遣一个女官过去,把相关的宫规翻出来,念三遍给她听。
”
命令下达过去,田美人处当值的郑女官实在是很委屈,私下里同嘉贞娘子说起此事来:“我平日里连寝殿都进不去,哪知道她们在里边说什么?田美人只亲近从前相熟的宫人,跟我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就连昨天晚上田美人使人去请圣上,她都是等圣上到了之后才知道的!
想要阻拦,却也晚了。
嘉贞娘子也是无奈:“你得硬气一些啊。
”
郑女官真是跟吃了黄连似的,嘴里一阵一阵地发苦:“我怎么跟她硬气?”
“田美人看着就柔柔弱弱的,倒是不是跋扈的人,只是性子软,又敏感多疑,现下还怀着皇嗣,我要是把话给说重了,惊着她,不定要生出什么是非来呢!”
嘉贞娘子又好言宽慰了她几句,而后道:“再看看吧,且瞧田美人此后如何应对。
”
别管是否是蓄意为之,她的确都下了皇后和贤妃的面子,从前还可以说是不懂,现在都有人专门去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