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滚,等那条花蛇腾出空来,我让人扒了你裤子,也放你裤子里溜溜!”
阮仁燧呵呵一笑:“这么心疼杨七,就来感受一下他感受过的吧!”
中年人:“……”
中年人脸色铁青,深深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杨七还在那儿跳踢踏舞,折腾了半天,只差没口吐白沫了。
到这时候,他什么体面从容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哆嗦着解开了裤腰带,把裤子往下一拉,几乎是哭爹喊娘地将那条花蛇释放了出来……
杨七的裤子还掉在腿弯那儿,这时候也没有气力去提了,瘫在地上,神情僵滞,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
那条花蛇也被他折腾得不轻,软在地上,连游走的气力都没有了。
阮仁燧随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捏这一块茶点细嚼慢咽,再瞄一眼杨七光溜溜的大腿,由衷地道:“杨七胖子,你人虽然坏了点,但说的都是实话,那条蛇的确不咬人。
”
杨七劫后余生,神情恍惚地看着他。
阮仁燧一歪头,觑着他,问:“知道我是谁吗?”
杨七艰难地咽了下唾沫,苍白着脸孔,点了点头。
清明宫宴,承恩公,还有撒在承恩公脸上的那泡尿……
想起来了!
全想起来了!
阮仁燧露出满嘴的小米牙,像是鳄鱼的牙齿,笑嘻嘻地问他:“怎么样,蛇好玩吧?”
杨七:“……”
杨七瑟瑟地道:“好,好玩。
”
阮仁燧又问他:“以后还玩吗?”
杨七把头摇得跟陀螺似的。
阮仁燧抬手指了指这间茶楼:“我罩的,懂吗?”
杨七温驯地用力点头:“懂,懂……”
阮仁燧看他还算上道,也就没再说什么,喝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摆摆手叫他:“滚吧。
”
杨七感恩戴德地谢过,扭头就走。
阮仁燧把他叫住了:“慢着!”
杨七听得心头一个咯噔,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来,阮仁燧觑着他,指了指地上那条还在晕头转向的花蛇。
杨七现在一瞅见这